“既如此,你也应当很清楚吧。”
唐瑾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文珑已经明白。辰君见微知著,必定明白巽国君臣的运营,但因她的夫君是泉亭王,她又一字不能问,一字不能说,才垂垂拖垮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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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当着人前说她气血两虚只是平常,亦是……泉亭王的情状实在……我真不晓得长公主一旦有事,他会是甚么模样。”谢玉医者仁心,她对文珑知无不言,“长公主是脾气将绝而至,然一脏绝则休矣,可说是非常不好,现在只能看看可否以温补之法缓缓补回。”
这边谢玉已和两位太医商讨定了,几个男人挪到外间让谢玉好施针灸。
没有人答复他。
“是啊,证据确实。”文珑向他问道,“下午若璞有没有说辰君好点了?”
仍旧无声。
唐瑾只是点头。
“请太医过来。”唐瑾说。
“王爷在吗?”文珑问。
“现在两国雄师都只能在边疆严阵以待。”文珑接着他的话说出告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