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孔殷地点头:“我和宁王,实在并没有甚么,不过是做戏罢了。”
这恰是他的七弟,宁王元湛。
她却握住他的手,似极其欣喜,含泪而笑:“殿下还是心疼我。”
沈清欢松开了手,凄然一笑:“若我真以侧妃之位,嫁入太子府,必然难以活命。殿下不知,那日你走了以后,姐姐来过家中,威胁我若不分开你,便要我死。是以我才将梅花耳坠归还,但丫环返来,说因殿下不在而将坠子交给了管家,我当时便深感不妙,猜想姐姐若见了此物,必然不会放过我。公然没过几日,赐婚圣旨就来了……”
说是跪着,不如说是用双臂强自支撑身材,半坐半躺在地上。
纵使之前她有百般错,现在他的心仍不由软了下来,抬手握住她的肩膀:“好了。”
元佑轻视地看了他一眼,撩起衣摆跪下,大声道:“儿臣元佑,恳请父皇赦免琴玥,她方才已向儿臣透露心声,实在情有可原,儿臣亦情愿不计过往,还求父皇宽宥。”
沈清欢望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唇边逸出嘲笑。
元佑庞大地瞪了她一眼:“早知本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