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银针刺进祯儿细嫩的皮肉,就连沈清欢也感觉不忍。老夫人更是心疼地掩住眼睛,不住长叹:“不法,不法啊。”
老夫人见了也不由有些恻然,低声说:“委曲你了。”
“这是在做甚么?”门口传来一声呵叱。世人齐齐看去,竟是陈氏来了。
绛雪抢着开腔:“都甚么时候了,没见老夫人焦急么,说话还这么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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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门被撞开,琴娆冲了出去,一见着沈清欢就惊诧愣住,随即躲到老夫人身后大喊:“祖母救我,她不是大姐,她是水鬼。”
她本日脂粉未施,只裹着一件薄弱素服,鬓发无饰,显见是仓猝出来的。
老夫人表示她起来发言,她却伏在地上,不住哽咽:“老夫人可要从速救救祯儿……再晚怕就……”
祯儿是杜姨娘之子,刚满两岁,琴家三代单传,到这一辈祯儿又是独子,天然视若珍宝。
一听“祯儿”两个字,老夫人惊得马上站起:“他如何了?”
沈清欢安静点头:“恰是,前几日娆mm的确去过我那儿。”
刚进春园,便闻声阵阵沙哑的哭泣声,老夫人疾步进屋,只见奶娘怀中的孩子,双眸紧闭,面色已憋得发紫。
沈清欢也跟着缓缓站起家来,寂静地谛视着这统统。
这时,秦大夫端着药从门外出去。他脸孔儒雅,神情忧愁:“老夫人,恕小人无能,实在不知小少爷的病症,从何而起。所食所饮皆已查过,均未发明非常。现在之计,只好先为小少爷针灸,看可否有所减缓。”
“祯儿比来日夜哭泣,不吃不喝。婢妾本觉得是脾胃平衡,找了秦大夫来看过,喝了药却不见效,病情日渐减轻。到了方才,祯儿口中竟呕出血来,婢妾……婢妾……”杜姨娘泣不成声,展开的丝帕上面染有一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