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万岁千万岁。”对岸黑压压地跪下一片,场面之大,竟如万民朝圣。
途中,赫连启要加快行军,日夜兼程地赶路,沈若芷现在已怠倦不堪。
她对劲地一抬手:“众卿平身。”仿佛是君王架式。
沈若芷窝火不已,只得令人打了盆水,以水为镜,照影打扮。
她叹了口气,徐行走上那吊桥,背影透出几分萧索。
那金丝细而韧,桥面看似坚毅,但即便如此,其宽度也不敷轮椅通过。
“既是累了,便归去好好歇着。”元湛转过轮椅,背对着她。
“主子。”赫玄呈现在他身后:“该畴昔了。”
卿离这些日子,会时不时呈现在她身边,偶然候是浅显兵士,偶然候是路边茶庄的客人,脸孔千变万化,却逼真得令旁人毫无发觉,更让她感觉他本领奇异。
公然,未几时,便见一名侍卫进了院子,自称是边城驻扎官兵,但那双眼睛,却非常熟谙。
“你是说……西厥的先皇也……”沈若芷摸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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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湛久久望着幽蓝的水面,眼神如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