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青灵垂垂远去纤细肥胖却开朗萧洒的背影,肖慕悄悄一笑:“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实在,我和你,不做兄妹也能够?”
肖慕将她和夏雨送到积善堂门口,在她头顶揉了揉,道:“快些归去吧!莫要瞎闲逛!”
“太太好记性!”不卑不亢地行了礼,纪青灵含笑:“青灵可不是只要这一件能见人的衣裳吗?还好天不是太热,不然青灵当真出不了门见不得人。
“问我为何本日来了结分歧你说话?问我,为何老是发楞?”
纪青灵就有了被人捧在手内心的愉悦,愈发喜幸亏肖慕面前撒娇卖萌。
呵呵!恭维?她不去砸场子就不错了,还会给纪云灵恭维?
四月初十,谷雨。
见纪青灵不声不响地抱起本医书坐在床头尽管翻看,肖慕也不扣问,自顾在桌前坐下,也寻了本书仔细心细看起来。
肖慕像世上最好的安神剂,便是夜里被风少烦得想杀人,只要瞥见流云般温润的男人唇角那抹轻笑,纪青灵就会立即变得神清气爽心平气和。
如果她是纪云灵,早一头撞死了。
接下来,每天纪青灵都女扮男装带着夏雨或者江妈妈去积善堂,除了查对账目与廖管事和先生们交换,大多数时候,纪青灵都和肖慕泡在一起安温馨静地看书。
她那一手臭棋那里会是肖慕的敌手,甭管肖慕让她两子还是三子,乃至她走两步肖慕只走一步,纪青灵还是会输。
俩人还和第一次一样,只要一笼,你一只我一只地吃。
偶尔俩人也会会商争论一番,从医学讲到政治经济,再延长到各个范畴。
待到饭点,纪青灵眸子一转,肖慕就心领神会地放下书带着她去包子铺吃包子。
不由想起一个多月前本身的那场婚礼,当真成也萧何败萧何,纪云灵?走到本日,你怪得了谁?
“感谢你,哥哥!”冲肖慕扮个鬼脸,纪青灵携夏雨回身拜别。
瞧见她,王氏几次皱眉:“青丫头反正只要这一件衣裳吗?怎地总穿它?”
每回她吃到手忙脚乱满嘴流油,肖慕都会笑眯眯地看着她吃,待她吃完,递过一杯热茶,用帕子仔细心细将她的嘴角擦洁净,才牵着她慢悠悠地分开。
肖慕也不烦她,只笑眯眯地陪她,不管她撒娇卖萌还是撒泼耍赖都宠溺地顺着她,仿佛,他这一世便是为她而生。
“肖慕?”咬咬牙,纪青灵昂首看他:“你不问我吗?”
顺其天然,只要高兴就好。心头一暖,鼻子竟有点发酸。
“问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