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下午,大师歇息足了,金总又大排筵宴为大师送行,并且在酒桌上,除了付给郭纲领“尾款”,又多拿了六万块,算是给大师的奖金。
郭纲领倒吸一口冷气,心说,如何,这位是要卸磨杀驴啊!
说着,他甩了几动手,手中的枪“唰唰”反光,郭纲拥有些严峻,不由咽了下口水,转头再看各位,全都深色镇静。
就如许,遵循原定打算,又遛了十几个农家乐。
但是,赶到面前了,不演也不可啊,总得上去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们当玩儿听,我就当玩儿说,乱来一下就行了,归正这金总也没太拿大师当回事。
他皱着眉头,沉重地说:“又不是叫你拍裸条,就是合影罢了,干吗非要我大动兵戈!”
郭纲领看着他,心说,奶奶的,此人脾气也是真怪,一转脸就能换个态度!
一向到中午,金总总算让大师吃上了饭,此次他并没有难为大师,真的在农家乐摆下一桌丰厚的酒菜,上边满是山珍野味,总算让大师吃了个纵情。
但他晓得,在人家地盘上,真的是惹不起人家,以是只能忍着,归根到底本身这一拨都是相声艺人,如何能跟人家山庄老板对抗呢!
统统筹办伏贴,剧院开端上人,当然了,这些酒菜都是一早安排好的,此中倒是不乏有几桌是奔着听相声来的。
郭纲领倚在车门边,皱着眉头问到。
“哎呀,您别卖关子,到底甚么啊?”
“呦呵,你如何个茬!”
“这……”
用饭的时候都是各聊各的,谁会合中精力看台上啊,只把台上的东西当作最轻浮的消遣罢了。
“哈哈哈……”
估计金老是跟那些老板筹议好了,不管去哪,店门口都拉着横幅,郭纲领除了合影以外,也都要演出个末节目。
演出开端,遵循端方吕青下台翻收场板儿,观众们倒是很有兴趣,一边吃着菜,一边赏识,时不时鼓掌,时不时端起酒杯。
平素里都是早晨十一点多才回到家,清算一下,如何也得后半夜睡觉,起床时候准得是次日中午。
“呦呵!”
一夜憋屈,单说次日天明。
金总也笑了笑,把枪插回后腰,抬起手在郭纲领肩膀上拍了两下。
山庄里刚好有个会堂,平时的时候,金总也会请一些演出个人过来,会堂有舞台,灯光也很专业,只是台下满是桌子,约摸一百来张,弄得跟宴会厅似的。
既然人家规定了时候,本身也承诺了,那就起床呗。
……
郭纲领颤颤巍巍说到。
一向到了下午,郭纲领等人吃了些茶点,筹办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