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干甚么?”俄然一个声音从翦春雷身后传来,实在把他吓了一大跳。
但是当他往前跑了半个多小时,就感受手上的东西越来越沉时,有点悔怨把这么一个大累坠带出来,但是既然带都带出来了,莫非为了减轻身上的重量,就这么顺手把它们丢入路边的渣滓桶吗?
翦春雷抱着大布包冒死地向前奔驰,实在他带走飞车帮抢来的东西并不是想单独占有它们,只不过是对鹰哥和那些小地痞抢东西的做法极其恶感,才俄然想到通过这类“反抢”的体例来给他们一点惩戒,趁便为本身刚才的挨打出一口恶气。
只见红发小太妹努努嘴,滑头地笑了笑道:“喂,土蒜,你还是别跑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小太妹对劲地笑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在这里从小玩到大,就算闭上眼睛也晓得该往哪条路走。刚才你尽挑最宽最大的门路跑,而我只要穿过几条冷巷就能赶在你前面。”
当他转头瞥见来人染着一头红发,恰是鹰哥的小太妹女友时,觉得鹰哥和他的部下也已追了上来,二话不答立即撒腿就跑。
翦春雷看着小地痞们把明天和前些日子抢来的财帛和其他物品都放进阿谁大布包里,又让他们蹲下来用皮带把本身的两脚捆在一起,俄然拿起中间破桌上一个空啤酒瓶在鹰哥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然后把他推给那些光屁股的小地痞,在一阵阵大喊小叫声中,提起地上的大布包向烧毁园地内里跑去。
小地痞们听到老迈的号令后慌成一团,有的连脚上的皮带都不解开就弓下身子,学癞蛤蟆的模样一蹦一跳地去追翦春雷,有的倒是想起要解开皮带,但是因为刚才伎俩到位绑得太健壮,解了半天还是解不开,又被鹰哥催着去追人,早已光着屁股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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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春雷瞥见她身后并无其别人跟来,晓得她说的是实话,这才稍稍有些放心,道:“没追上来就好,那你……我可没有甚么处所惹到你,你为甚么要拦住我?”
鹰哥捂住流血的脑袋坐倒在地上,一边痛哭一边指着翦春雷拜别的背影,狂吼道:“你们还不快给我去追,必然要把他活捉返来,我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鹰哥看着他满脸倔强的神情,仿佛对本身的经验很不对劲,嘲弄地挑衅道:“嗬,你这臭土蒜还不平气,是不是想打我呀,来啊,放马过来,你如果能打赢我,这个老迈的位子就是你的,另有,我的马子也是你的。如何样,你到底敢还是不敢,从速放个屁呀,你这个臭娘娘腔,就算给你十个胆谅你也不敢碰我一下,你如果想证明本身是个男人,明天就给我去抢点好货,干一单大票返来。”
小太妹斥道:“他们还没到呢,这帮该死的蠢货,一个个笨手笨脚的,穿一条裤子都要花去半天时候,如果叫他们去找蜜斯,恐怕不到一秒钟就脱光了。”
翦春雷惊骇鹰哥他们随时会追上来,不想跟她多说废话,直截了本地问道:“那你,你想干甚么?”
小地痞们这下子犯难了,还是看着鹰哥请他示下,鹰哥刚想和翦春雷谈谈前提,俄然感到脖子上一凉,晓得那把弹簧刀正贴着他的肌肤划过,仓猝道:“蒜米哥叫你们把抢来的东西拿出来,你们就从速拿出来,蒜米哥如果喜好的话,你们就把它们十足送给蒜米哥,你们必然要明白,蒜米哥拿你们的东西就是看得起你们。”
翦春雷刚才没被鹰哥的吵架吓倒,这回却差点被她的话吓得跌倒在地,苦笑道:“你说甚么?要我做你的男朋友?我和你方才熟谙,凭甚么做你的男朋友,还养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