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薄荷教员会做出如此奇特的事情呢?鉴于上一次周教员家的墙壁流血事件是受汪教员教唆,以是我们对汪教员停止了采访,向他确认这统统是否受他教唆。”徐继超的旁白声响起。
洗过脸以后,薄荷脸上再次现出了那种诡异的笑意,她走回寝室,从沙发上取过布娃娃放在了本身的右肩上,这才又走回了卫生间,站在了镜子前。
画面再次切换到了电脑屏幕上。
“各位不要歪楼!你们到底是想看本相啊?还是想看薄荷沐浴啊?”
“我们对监拍画面停止了快进措置,我们看到,薄荷教员在睡下以后,并没有产生重物压在她身上的诡异事件,同时我们也能够看到,被她放在寝室墙边沙发上的布娃娃,一向没有任何动静。”
“同上。”
薄荷一怒之下冲了畴昔,找到一把剪刀,拎起布娃娃剪下了它的脑袋,然后翻开客堂的窗子把它的身材从客堂的窗子扔了出去,又进入卧房翻开卧房的窗子把它的脑袋从卧房的窗子扔了出去,并把窗子紧紧地封闭了起来。
随后薄荷走到窗边、房门边对房间停止了查抄,没有发明被外人入侵的陈迹,然后她走去了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用冷水洗了把脸。
“事情生长到现在又堕入了困局,既然薄荷教员不是受汪教员教唆,那么她的这些奇特的行动究竟是甚么启事形成的呢?为了研讨清楚这统统,我们持续旁观了前面的监拍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