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有些绝望,盯了她半晌,超出她,本身咕咚一声仰卧在了榻上,双手交于脑后为枕,闭着眼睛道:“除履,净面。”
有点……风趣。
想必方才她垂眸静待之时,他一向便如许看着她了。面庞无任何神采,双目泛出酒意,眸光看似浑沌,却又泠泠带着寒意,两道冷隽目光,穿过帷幄,笔挺投于她的脸上,也不知如许看她已经多久了。
她不喜与他的这类体肤碰触,行动非常细心,极轻,尽量不去沾碰他的裸肤。
阿玄又挣扎,胸腹却一重,那男人竟抬起一侧膝盖压了上来,将她紧紧钉在榻上,如鹰踞于她的身侧,脸朝她一寸寸地压了下来。
“莫怕,多些和婉,孤会令你甚是欢愉。”
她便道:“我实不知君上何出此言。先前我已向太宦一一言明,事无大小,自问并无任何遗漏之处。”
他目光阴暗,瞳睛处各一燃烧光腾跃闪动。
庚敖第一次留意到,本来女子耳垂生的也颇是敬爱。肌白净而幼嫩,覆一层细细的汗绒,如初春郊野里新发的卷耳,柔滑极了。
阿玄睁大眼睛,骇然见他竟又伸出一手,端住了她的下巴,将她脸强行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