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她初经人事,这也是他第一次向她揭示本身除了国君身份以外,作为男人在这方面的才气,以及能赐与她极大欢乐的首要机遇。
她浑身发僵,那男人却仿佛已忍耐好久,再忍耐不住似的一个翻身,将她猛地压在了身下。
它滚烫而坚固,巨大的鼓包,固然隔了衣衫,触感仍然非常清楚。
她能清楚地感遭到,本技艺内心的那物如同一头恶龙似的敏捷昂首,蓄势,充满号令的力量。
他墨鬓汗湿,心跳如雷,浑身热气腾腾,紧闭双目,紧紧地抱着她,如同要将她完整地嵌入他的身材里。
但他毕竟还是不肯放过她所剩的最后一处他尚未宣示过占有的美肉,第三次,当阿玄再次哭泣顺从,他却再也不肯向她恩赐怜悯,情潮狂飙,扶着那胀痛的几欲爆裂的恶物,在她双股间濡研半晌,搴帷入室,完整地要了她。
</strong>他似在和她调笑, 语气却又颇真。
接着他的唇便悄悄扫过她的脸颊,来到她耳畔,柔声低语:“莫怕,孤会待你很好的。”
他停了一下,声音变得非常温和:“孤知你必然受了极大惊吓。莫再怕。现在起,孤定会好生庇护你,再不叫你犯险……”
阿玄确切很乏了。现在耳畔静下来, 悄无声气,他轻抚本身后背的行动令她感到放松。
她心底立即起了一丝悔怨之意,庚敖的脸却在这时候靠了过来, 开端亲她, 温热的唇蹭她面庞肌肤,最后停在了她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