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小寺人也是些不幸之人,你们就不要斤斤计算了!”云锦欣喜着劝道。
“娘娘神仙之姿,如果皇上见了娘娘,定会宠嬖有加,到时候,定要好好经验这番没眼力劲的狗主子!”绿荷忿忿不平的说道。
红叶叹口气,没再言语。
云锦不得圣宠,常日里除了给太后,皇后存候,与各宫娘娘鲜有来往,日子倒也过的清净舒畅。闲来无事,云锦教绿荷和乐文玩些井字棋,井字棋就是一个方框中画个井字,每人一边,执四颗石子,或以别的东西代替亦可,以二打一,或以二打二都可,这是穿越之前,云锦常常和萧易寒一起玩的。颠末这么多事,现在想起萧易寒,竟也没那么恨了。
“高总管。”云逸飞俄然喊道。
转眼又过了二个礼拜,皇上还是没有临幸云锦,依兰宫仿佛是被忘记的角落,吃穿用度被层层剥削,日子过得更加的宽裕,幸亏云锦有些财物,常日里布施急,日子倒还过得去。
北狄夏季砭骨酷寒,夏季又炽烈难当,云锦不由得有些记念一年四时繁花似锦,暖和如春的阳城,想起了欧阳轻尘,心中不免有丝伤感!
“主子在。”高淳仓猝上前,躬身回道。
红叶和绿荷学得很快,井字棋下得越来越好,井字棋很快在宫中流行起来,一来井字棋不需求烦琐的步调,简朴易学,二来,质料易得,几片树叶,几粒玉米??都可为之。
“奴婢只是替娘娘委曲!”红叶说。
云逸飞昂首,戏谑的说:“哦!那锦妃可说了甚么没有?”
“娘娘这这不是平白便宜了那帮小人!”一旁的红叶不满的嘟囔。
在宫中,皇上的宠幸就是一个女人职位的标记,没有这些,就算是你贵为一宫之主,主子们都不把你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各宫的娘娘小主们!
云锦闻言,淡然一笑道:“绿荷,呆会去的时候带些银子。”
皇上云逸飞正一身紫色锦衣,聚精会神的埋头批阅奏折,年近四十的寺人总管高淳近身服侍着。
御书房。
古来男人三妻四妾常有的事,就如当今皇上,后宫嫔妃数不堪数!很多事,看淡了,也就泰然处之,何况,云锦以为,皇上也毕竟不是她的夫君。
“回皇上,据红叶传来话说,锦妃娘娘脾气淡泊的很,凡事看得很开,从未曾有过微辞。”高淳说完这些,又想起来甚么似的,笑着说道:“锦妃娘娘教她们玩的井字棋,现在在宫中但是流行的很!”
“是吗?”云逸飞饶有兴趣的轻笑道。想不到这冒牌公主还挺沉得住气。得意元景的细作密报,这和亲的公主原是元景兵部侍郎之女,并且是自请代为和亲,他就对她极是不齿,乃至有些愤怒。若不是为了皇家颜面,早就把她打发还去了。
“依兰宫比来有甚么动静没有?”云逸飞没有昂首,批阅奏折的羊毫稍顿了一下,问道。
“回皇上,依兰宫比来的日子寒酸得很,传闻锦妃娘娘连娘家带来的金饰都当了些!”
“不就是些冰块吗?这是在宫中,平常百姓家中没有冰块,不得还是过日子,凡事看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