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盆的确是古玩,你不信,能够去问问知府大人,前些日子知府大人来钱庄,还对这花盆赞不断口呢!总之,你赔我花盆,我就赔你二千两银子,就算你不叫我赔那二千两银子,你也必须赔我的这个花盆!”
郝老七觉得云妆是要算一下要补给他多少银子,仓猝把怀中的银子取出来数了数,昂首对云妆谄笑道:“胡总管一共给了我三两七钱银子,还差我”
易连城本想上前一脚把这恶棍踢出店门,见云妆如此说,也非常猎奇这云妆究竟如何和这赌徒讲事理。
云妆看这郝老七算的阿谁吃力,干脆说道:“还差你一千九百九十六两三钱银子!”
云妆环顾了一下世人,走到一旁的一张椅子上站定,朗声宣布:“我们钱庄放钱有四不放,打斗打斗者不放,打赌成性者不放,不孝敬父母者不放,嫖chang者不放,当然,也有三优惠,凡是为人朴重,有五个邻居情愿为其供应包管的,利率比别家钱庄优惠40%,有房契抵押的优惠50%,有官员以朝廷俸禄为其作保的优惠60%,但愿大师代为鼓吹,云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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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银子哪够,看这成色,如何的也得值二千两银子!”
郝老七见云妆如此说,焦心喊道:“那是我的银子!”
他环绕双臂,凤眸模糊含笑,饶有兴趣的看着云妆。
他在路边捡到的破裂镯子,若真是能讹到一千两银子,那也是他的本领!
云妆闻言,朝几个伴计摆摆手,然后对郝老七冷冷说道:“你要讲事理是吧,好,我就陪你讲讲事理。”
云妆说完话,向正在不依不饶的叫骂着的郝老七走去。
胡塞走上前来,接过郝老七手上的银子数了数,对云妆回道:“不错,我给他的就是这些银子!”
郝老七说去衙门告状,也只是信口胡说,眼下见云妆是不依不饶,看起来仿佛和知府大人干系匪浅,一时候不知如何应对,竟恼羞成怒起来。
云妆眼中含笑,转过甚对胡塞说道:“胡总管,把银子拿去数一数,看看他说的数量对不对?”
他冲上前,挥拳就向云妆打去,眼看着拳头就要打上云妆的额头。
这下,世人总算明白过来了,这钱庄的老板是在这儿等着郝老七呢!
“你想钱想疯了!”
“唉!从没见过如许的人,还主动把赔的银子给翻了一倍!”
郝老七这才悻悻作罢!
“接下来该说说你打碎我花盆的事了。”云妆看了一眼有些惊奇的郝老七,缓缓说道:“我这个花盆呈长方形,折沿口,委角,深壁,平底下承四快意形足,底有圆孔,青斑纹饰,折沿上绘松、竹,腹四周别离绘山川人物图,内含有“一帆风顺”、“财路广进”等吉利画意,是已经有着五百年汗青的古玩,当今这世上共有两个如许的花盆,万金难买,现在你将它打碎了,撤除你那二千两银子,你算算,你到底该赔我多少银子合适?”
郝老七只想着快点数完这点碎银子,好拿到余下的更多的银子,一时候并没有多想。
云妆心中叹道,这胡塞心肠太仁慈了,赶明儿得好好给他上一课!
世人见郝老七落荒而逃,收回一阵轰笑声!
易连城冷厉的扫了郝老七一眼,痛斥了一声。
按理说,郝老七拿了钱就应当走人,可他,恰好与别人想的不一样。
中间的几个伴计见了云妆,忙恭敬喊道:“老板。”
这钱庄的女老板还真是与众分歧,竟然向着他说话。
“你这个翡翠镯子值多少银子?”
“谁碰你的镯子了,你不要诬赖人好吗!”一个伴计愤恚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