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妆沉吟了一会,慎重说道:“莫离并不晓得我的实在身份,他是个买卖人,和我们不过是些买卖上的过节,若真是莫离把人扣下来,这事倒好办了。买卖人嘛,不过是一个‘利’子!只怕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朴。如果冒然去莫府要人,事情反而会更毒手。”
“就是,人比人,气死人,你说他的命如何就这么好!”
“云公子,楼上请。”云夕见了云妆,快步走过来,对云妆恭敬说道。
马车行至夜总会门旁,云妆下了马车,雷顺手把马车交于一旁的伴计,和电二人紧跟在云妆身掉队了夜总会。
“那是,你看他手上的那颗红宝石,代价连城不说,还极其罕见!”
云妆点点头,跟在云夕的身后向二楼走去。
夜总会的云公子脱手豪阔,整整五十两黄金,比他一年的俸禄还要多几倍,他自是喜不自胜。
一种连女人都要妒忌的儒雅清贵,超脱风韵!
“既是如此,公子的美意,云妆就领了,不过既然你出了钱,你就想当然的是钱庄的二老板,大老板的位置我但是不会让的哦!”云妆心愿达成,一脸喜滋滋的模样。
细雨厅的一个靠最东边的雅间里,身穿青灰衣衫,年逾四十,圆脸,眼晴不大却精光外露,神采落拓的知府何孝贵,正端起茶盏安闲的品着香气淡雅的茶水。
“那又如何样,你不感觉他长得比女人还都雅吗?”
月儿皎皎,夜风习习,白日的喧哗规复沉寂,街道上冷冷僻清,绝大多数的店铺都已经关门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