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不成能的,这必然是假的。”
……
卧房的门重新被关上,将鄢廷骋不竭哀哀悲鸣的声音给隔断在了门后。
周皇后赶紧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医,太医上前号了脉,肯定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暴躁,周皇后才是开了口。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裴舒看着小安子提着一壶温好的酒出去,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假的?如何甚么到你的身边都成了假的?那笔迹但是你父皇瞧过的,并且一起是从白鹤书院寄过来的,路上的邮驿站点都能查到踪迹,如何会是有假?”
裴舒省的费事,本身在芳香院中过的也是怡然得意。让绿竹和小安子去温了些酒,又去小厨房做些小食,她们主仆几人,也能享的几分欢愉光阴。
“那女官一边在一旁观刑,一边说,但愿贞侧妃不要将一身的狐媚工夫多放在太子身上了。”
都城中的风言风语,和鄢廷骋这一番颠末运营,而变得讹夺百出的一番自白。就变得有些意味不了然。
鄢廷骋晓得,周皇后是甚么样的人。如果周皇后铁了心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拦不下来的。
“如何了?你笑的这么高兴?”
“主子也并未晓得的太清楚,只是温酒的时候从裴雪贞的院子边路过。听到有人正在杖责裴雪贞呢?”小安子道:“那一边打着,仿佛还说……为了太子殿下,多忍忍。”
想到这里,周皇后忍不住想到,会不会连裴今砚与他的那一番同谋,实在都是鄢廷骋为了给裴雪贞想出来的摆脱之词。
“今后,也莫再提起,你将一个牲口当作了裴今砚。传出去了,对你的名声非常不好。”
周皇后身边的宫人,有几分不忍,摸索着问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殿下既是如此对峙,会不会……”
周皇后眉头一皱:“你现在已经踏错了一步,都城中对你倒霉的传言已经传得大街冷巷,无人不知了。”
“这些日子,你便不要出太子府了。”
更是让隋仪景在万礼司中,遴选了极其善于仿照笔迹之人,写了一封裴今砚笔迹的信,从白鹤书院中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