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帝也没有气恼,只是起了身:“你与朕来吧。”
“只怕都难以将林家与通敌叛国,联络在一起。”
安文帝没有看出裴舒的神采非常,问道:“只是……你如何俄然会问起这件事情来?朕记得没错的话,你自出世便是在都城,既没有去过江南林家,也不熟谙林家的人才是。”
安文帝神采一愣,旋即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笑了笑:“本来是这个事情啊,朕还觉得你要问的又是甚么皇室的秘辛呢。此事倒是没甚么不能提的,毕竟关于林家的事情,当初的检查成果,都是公之于众的,没有甚么好坦白的。”
赌也是死,不赌也是死。定宁天然会挑选赢面最大的那一个,下赌注了。
“厥后,朕考虑了好久,朕想到了。那一日的事情,只能是朕,而不会是朕的那些兄长。你晓得为甚么吗?”
裴舒:“是……另有一事,本来不知要不要问,但又想到……本日既然见到了陛下,那不如就一并问了也好。”
思考了一下,终究还是将即将要脱口的“冤情”改成了“曲解”。
安文帝抱着脑袋,仰看着屋顶,想了想道。
裴舒看着安文帝,有一个题目,也一向占有在她的心口中。她一时有些踌躇,是否要在现在,将阿谁题目,问出来。
“陛下……朕想问的是……当初的江南林家全族通敌叛国之事。”
安文帝则是看出了裴舒的心境,干脆先开了口:“关于鄢廷成的事情,朕已经与你说的极其清楚了,但是朕看你仿佛还是苦衷重重的模样,可还是有甚么苦衷?”
微微低下头,将眼底的那一丝怨毒,不动神采的埋葬了下去:“林家当年的事情,妾身听闻了一些。林产业初几近掌夏国大部分财产,且一心为夏国,又如何会做出叛变夏国之事?这内里会不会……”
安文帝赞成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朕与阿芜的女儿,持续说……”
那最后又是甚么,让安文帝还是做出了林家通敌叛国的定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