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北冷酷的看着二人,不置一词。
“炎北……对不起,我来晚了。”徐院长衰老充满歉意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他因为有事,没来得及赶回病院抢救,正式过来报歉。
呵,如何会那么顺理成章呢?
如果她承认是本身的错误,能让靳炎北恨,让他一辈子恨着也好!归正,一向以来,她当恶人当风俗了。
15年的时候,连亲生儿子和丈夫,都很少出门看她一眼,因为她跟死人没有甚么辨别,不过是多华侈家里的医治费罢了,多么讽刺。
玻璃窗,倒影出她极尽狼狈的模样,蓬头垢面,面色发白,一身染着血的医师袍还没脱下来,嘴角血渍丢脸极了,她痴痴的看着,没有吱声,只是忍不住笑了一声,那笑充满苦楚和哀思。
只是,她再也不想扳连这个男人了。靳炎北恨本身就够了,不能将温驰牵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