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笑道:“老庞,找你的不是我!”
郑佩琳道:“不干吗你干吗不让人家把树给切了装走?”
程叔听完以后,脸上较着浮起迷惑之sè,然后就取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来。
没多一会儿,内里来了一辆起重吊车,然后又来了几辆工程车,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号人。
严小开道:“不干吗?”
程叔解释道:“这位是严少爷,是我们家蜜斯的朋友。”
郑佩琳见严小开闷声不吭,不解释不粉饰也不编故事,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自顾自的走到门边的花圃前坐下来,只是屁股挨着地的时候,却不由疼得暗抽一口冷气!
中年男人卑谦的道:“严少爷,不消客气,请叫我老程就好了!”
郑佩琳顶着臀下的疼痛走上前去喝道:“姓严的,你干吗呢?”
庞统愣了一下,转向郑佩琳问:“那是郑蜜斯?”
严小开与程叔见了这几人却当即迎了上去,然后握手扳话起来。
程叔点头道:“蜜斯,我也不太清楚,是严少爷让我把人找来的。”
为了一个赌柱,这女人竟然毫不踌躇的扔出了二百五十万,她是真有钱?还是真二百五?又或是真的想被严小开摸屁股呢?
“好吧!”程叔有些奈,只能应了一声,然后道:“严少爷有事请固然叮咛。”
起重吊车上的吊索把那棵老树缠紧以后,工人们便出场,有人用电锯在锯树,有的在用镐头挖鹅卵石,有的在搅沙和水泥沏台阶,有的搬来了花花草草,有的则跟着程叔进了屋里……
不过,在大门前那棵老树就要被堵截,然后装车运走的时候,严小开却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然拦着不让那些工人脱手。
接着,她又取出了电话,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打给她表叔,而是找人来帮手,这屋里屋外这么多要整改清算的处所,光是靠她和严小开两小我忙活的话,那得折腾到甚么时候呢?
“嗨,我这算甚么少爷啊!”严小开自嘲的一笑,“我就叫你程叔吧,你也别叫我甚么少爷很多爷的,直接叫我严小开,或者小严,小开,都行。”
站在天井中呼吸着鲜氛围的郑佩琳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有那么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