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东将军孔璋,镇南将军孔策听令。”陈飞顺手取来一枚令箭,大声喝道。
世人都一愣,呼延绝忍不住问道:“贤弟,明日就打嵩城吗?”
“末将在!”
“不好!”柳家将领大吃一惊,叫了声不好,勒住马缰,环顾四周,见弓箭手林立,就晓得中埋伏了。
他此次来,可不但仅只是要夺下辽平郡,同时要灭柳家满门!
“是。”黑雪领命,叫上十来人下了城楼,在城内号令起来。
“好了,清算完残局以后,大师歇息歇息,明日全军将士免除练习,辰时做饭,辰时三刻开赴。”陈飞记完以后放下笔,抱着杨小巧站起家来。
“末将在!”孔家兄弟回声出班。
“领法旨!”
说罢,柳家那将领带着人掉头就跑。
“擂鼓!追杀十里!”陈飞见状,当即命人擂鼓。
五阳山是嵩城和瀚海城之间比来的一条路上的必经之处,柳家偷袭不成,必定会急着先撤回嵩城,必走近道,以是陈飞让周天和乔桃花埋伏在五阳山,但五阳山的地形普通,不太合适打伏击战,柳家的兵马退到那边,遭受了埋伏很轻易就能逃脱。
“瓮城城楼折损了七百将士,重伤三十,重伤十八,埋伏内城的将士一个都没少,重伤四十七,重伤九十三,杀敌共三千四百余人,俘虏七百三十余人。”盘点完以后,黑雪便来禀报。
“末将在!”
一出城楼,陈飞就瞥见内里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孔齐和呼延绝带领兵马,正在和柳家鏖战,打成了一团。有陈飞的号令在,孔齐和呼延绝都没尽尽力,批示兵马且战且退,仿佛随时都有能够守不住的模样。
柳家将领坐在一头牛背上,脸上变颜变色的,心知本日事不成为,咬了咬牙,大喝一声:“撤!”
“领法旨!”
“老匹夫,我家掌教贤弟早就推测你彻夜要来袭营,现在你已中了我贤弟的埋伏,还不快快上马受死!”紫衣六爷也带兵从城内走了出来,对柳家阿谁将领大声喝道。
“领法旨!”
“多亏了贤弟神机奇谋,才气获此全胜!”六爷笑道。
诸将拿了令箭,便各自集结兵马去了。
“命你二人随我埋伏在瓮城,柳家兵马一出去,顿时掩杀出去!”
“门主,此举恐为不当!”孔齐站起来讲道,“雄师驰驱至此,又遭袭营,该当疗养几日再战,何况嵩城有太嵩山为依凭,易守难攻,冒然进军,恐怕于我军倒霉啊!”
“孔齐将军,五哥,你们二位请君入瓮,当记首功。六哥,你与众将军奋勇杀敌,功绩簿上,也该添一笔。”陈飞又翻出一本功绩簿来,拿红笔给他们记下功绩,“待取下辽平郡以后,定论功行赏!”
“命你二人率本部兵马,在王爷谷埋伏,柳家兵马一到,顿时掩杀出去!”
两边坐着丹阳真人和紫衣六爷,六爷撑着下巴哈欠连天,丹阳真人闭目养神,夜至半夜,柳家兵马还没过来他们两也不焦急。
陈飞好不轻易把他们引出去的,那里会让他们就这么逃脱,因而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老匹夫那里逃!将士们,跟我追,拿下那老匹夫的人头,当记首功!”六爷一听鼓声,顿时号令将士,追出城去。
“开赴?”
“七弟言之有理,军机大事要紧!”六爷点点头,在一旁道。
六爷一骑抢先,和那柳家的将领缠斗在一起,打的不相高低,云鸟和黑雪则带兵在敌军阵中冲杀,陈飞和丹阳真人都没脱手,就在城楼上看着。可惜瓮城内里,毕竟是处所不大,发挥不开手脚,拼杀一阵后,柳家的兵马还是逃出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