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拿命来!”许飞鸿大喜,赶紧掐了个法诀,地上升起一根根石锥,要取孔华清的性命!
当即有军士推来战鼓,孔弘武翻身上马,接过鼓槌,为薛广元擂鼓助势。
“是!”
比武数十个回合,许飞鸿见难以取胜,因而卖了个马脚,假装不敌,扒开孔华清的长枪掉头就走,孔华清一见,士气大振,厉喝一声:“那里跑!”
而许家那名金甲大将也挂了几处彩,并且垂垂开端力不从心,被薛广元逼得连连后退。
孔华清大吃一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仓猝运转真气,将手中那杆亮银枪挡在身前,那金光打在亮银枪上,一股澎湃大力将孔华清打落马下!
那金甲大将连滚了两下,踉踉跄跄的站起家来,正要再战,薛广元却祭出那面镜子,镜子上白光一闪,将那金甲大将摄住!
薛广元和那金甲大将打的难明难分,孔弘武的鼓点也越敲越急,眨眼之间,二人便已经比武数百个回合,薛广元就跟疯子一样越战越勇,打起来完整不要命,身上很快就受了伤,但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一样,只将偃月刀舞的虎虎生风。
“元帅且慢,那许家竖子诡计暗害,非华清将军之罪,还请元帅饶他一死!”薛广林见状,赶紧上前讨情。
话音未落,薛广元便一挥手中那口偃月刀,只见一道刀光划破虚空,向许飞鸿扫去!
孔弘武看了一眼孔华清,厉声道:“哼,首战得胜,废弛我军士气,罪当斩首!来啊……”
“是!”孔华清应了一声,招招手,那踏云驹便跑到他面前,他跨上踏云驹,回了龙魂门阵前,向孔弘武跪下说道,“末将首战倒霉,请元帅科罪!”
“黄口小儿,快滚归去,叫你家主将出来!”薛广元也不乘胜追击,只手持偃月刀,傲然说道。
孔弘武见状眉头一皱,将鼓槌递给一旁的将士,表示他持续擂鼓助势,说道:“三弟,前将军刚战一阵,恐怕力有不逮,你可前去互助。”
最后,薛广元卖了个马脚,让开那金甲大将劈来的斧子,趁他收招不及伸手一抓,将那金甲大将扯下坐骑,重重的摔在地上!
许飞鸿自知不敌薛广元,不敢再战,只得起家上了那匹狼,向本身阵中跑去。
孔弘武呵呵一笑,拍马来到阵前,义正言辞的说道:“许兄此言差矣,现在魔道猖獗,正道陵夷,百姓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我龙魂门门主陈公,本是清闲之人,只愿隐居山林寻那长生之道,可值此量劫,却也挺身而出,为芸芸众生谋夺一线朝气!”
“多谢薛伯伯!”孔华清松了口气,忙向薛广林伸谢。
“贼子休冲要我阵脚!”许家那名灵寂中期的长老见状,当即大喝一声,迎向孔璋,要将其挡下。
此次出征,孔弘武是主帅,薛广林是副帅,孔华清是孔家弟子,首战得胜,孔弘武必必要做个模样,而薛广林也不是没脑筋,当然晓得不能让孔弘武下不来台。
薛广元点点头,道:“贤侄且先歇息歇息,看你薛叔叔如何对敌!”
“四弟!薛家匹夫那里跑,本日我定要与你不死不休!”许崇德目呲欲裂,怒不成遏,说着一拍胯-下的猛虎,冲向薛广元。
说着,孔弘武顿了一顿,冷哼一声,大喝道:“许崇德,我反要问你,值此大难当头之际,你却为了一己私利,而阻我龙魂门公理之师,现在还来倒打一耙,在两军阵前做那断脊之犬,狺狺狂吠,莫非就不怕天下义士嘲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