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半闲见状,眼睛一瞪,没等裴风喝过十口,便将酒坛抢了过来,“咕咚咕咚”,直接就伸开大口往喉咙里灌,使得很多药酒都顺着脖子洒到了胸前,喝酒的模样比裴风还要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半闲兴趣盎然,俄然又让萧翎从院子里扒出来一坛老酒,对裴风道:“这坛酒是我十五年前埋下的药酒,有没有兴趣尝一尝?”
裴风二话不,指着酒坛道。他也是一个好酒之人,但因练武的原因,平常不喝,重生今后,更是没如何碰过酒,可因为方才饮了三杯烈酒,酒劲儿有些上来了,埋没在心底的豪气,便也不再粉饰了。
“屁话,喝过酒的人都晓得这是高粱酒,我问你内里泡的是甚么。”萧半闲笑骂了一声,语气中颇具洋洋得意的意义。
但是,看萧半闲现在的神态和行动,他明显一都不想裴风撼动本技艺中的酒坛,但是酒坛里的酒水,却还是产生了震惊,酒水现在已经冲出酒坛口,固然又落了归去,但这就比如敲山震虎,裴风刚才一下撼山之击,已经让“老虎”遭到了惊吓,以是,萧半闲戍守失利。
萧半闲看到裴风的行动,眼睛不由一亮,一语道出了对方的拳路。
这话一落,裴风便如古时候的糙汉喝酒,把酒坛按在嘴前,“咕咚咕咚”,直接仰脸豪饮了起来。
以萧半闲的气力,他如果不想让本技艺里的酒坛产生震惊,就算裴风有足九牛二虎之力,也很难做到。
看过水浒的人都晓得,花和尚鲁智深是个猛人,特别醉酒打人的一幕,更是生猛。
随即,萧半闲指着这坛老酒,看向裴风,道:“看你之前写下那天赋典方的模样,轻车熟路,想来你对药理也很有研讨,你能闻的出,这坛子老酒,是甚么酒吗?”
“嘿!”
这一下,就仿佛落地炮一样,如果砸在萧半闲的脑袋上,砸实了,最起码也是严峻脑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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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萧翎看裴风持续用醉拳在掠取萧半闲手里的酒坛,聚精会神,目睹他或砸、或扑、或撩、或钻、或攒,如怪鸟搜云,如青龙抢珠,如黑熊击鹰,如铁牛撞球,招式连环,精美迅猛,如果萧半闲再不反击,怕是有抵挡不住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