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好人,不准欺负我娘。”
闻言,人群才又重新开端骚动起来。
洁白的纸张上没有任何字,只要一副看起来并不美妙的图,图的中间印着两个红指模,另有一个意味着村里官事官办的大红章。
“我没,没……不,我……我我有罪。”
而那两处比鲜血还刺目标腥红指模,一个是肥大男人按上去的,一个则是地上已经昏死的女人按上去的。
“被深山毒蛇所伤,能返来已经是她耐烦不错。”
“早死早脱生!”里正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再瞪了一眼一旁委委曲屈儿子,长臂一挥,沉声道,“明天是南宫家家门不幸,走,去那娘们家里看看。”
南宫塘满身高低只要一身不知订了几层的破棉服,底子没任何东西能值一个铜子,看着方才还被吓的躲到一边的怯懦鬼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不屑于理睬,转头对着魁伟的男人道,“我母亲犯了甚么罪?”
谁都晓得这三白痴生来就呆呆的,人又长的丢脸,即使是村里里正的儿子也没有女人情愿嫁,现在二十岁的年纪了,还是单身一小我,常日里见到女人就一副要扑上去的模样,全部村的女人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
只是那手仿佛不听使唤,不尽然的就摸进女孩的衣服里。
男孩又一次被推倒一边,头又一次撞在了那块大石上,顿时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