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别夸她了,”五娘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她还能不晓得她这闺女是个甚么性子:“她懒得都将近成精了,现在还好一点,之前8、九岁的时候,我让她帮我盘账,她能抱着帐本跟算盘窝进被窝里盘。”
满殿的文武大臣,看着这两位在大殿上公开掐架,是涓滴不敢插嘴,只能偷偷拿眼角余光看向坐在上位的天子。
五娘也是个会来事的,赶紧从椅子上起家,来到她几个嫂嫂跟前福礼:“是mm的不是,让几位嫂嫂担忧了,今后mm会谨慎行事的。”
二房的媳妇吴氏瞪了五娘一眼:“昨儿你二哥晓得你擅自返来,还念叨了一早晨,此次我是一句好话都没给你说。”
五娘想到她三个哥哥,心头也是暖融融的,他们对她都很好。她父亲没给到她的关爱,他们都给到了。说实话,她跟她父亲没甚么豪情,但跟她三个哥哥都好得很:“那就请二嫂给二哥带句话,就说mm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韩国公本来要倒的身子,又跪直了:“皇上,镇国侯已经搬空了韩国公府……”
“你……,”韩国公气到手都抖了:“老夫甚么时候认账了,银子不是都被你收走了?”
二少爷:金洪晨,二房嫡子,现年十五
二老爷:金明杰,原配嫡子,现年三十五岁
这天镇国侯是大摇大摆地走出皇宫的,而韩国公便不幸了是被侍卫给抬出来的,这一日都城里又是热热烈闹的一天。
三夫人:罗氏,现年二十七岁
韩国公被景盛帝这么一问,有些惊着了,不过他也很快就想到对策了,他弓着背走到了大殿中心,“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皇上,老臣冤枉啊……,安平伯府让人去府里收账,老臣也是好言相待,但是没想到安平伯府竟还要收高额利钱。皇上,在我朝,放印子钱是有违……”
“皇上贤明,”镇国侯朝景盛帝拱了拱手,眼角余光瞥到大殿中心:“皇上,韩国公倒了。”
五娘还是翻看动手里的那本孤本:“放心吧,后天就是太后娘娘的寿宴,你家女人会好好表示的,力求给太后娘娘留下个好印象,大长公主固然身份高贵,但她还不敢把我如何样。”皇家内院出来的,有几个是心瞎的,再说她又不是块木头,会站着不动给她们欺负。
次日一早,米氏坐在榻上,喝着温水,刚放下杯子,屋外就传来了“叮叮铃铃”玉石相撞的声音。听到声音以后,她面上暴露了慈爱的笑容,双目看向门口,见女儿出去以后,她的目光又投向女儿的腰间,开口问到:“你还是把它挂上了?”
“镇国侯在这大殿之上, 天子面前,竟这般自称,你可知罪?”韩国公逮到了镇国侯的错处, 天然是紧抓不放。
五娘伸手抓住那把算盘,用手指悄悄地捻着它的珠子:“女儿也喜好。”
景盛帝现在真的想要把镇国侯拖出去砍了,但是他没那胆:“韩国公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金四娘:短命
“我掰算着她也是时候返来了,”米氏对元娘还是很有好感的,那也是个知恩图报的。这么多年来,人前人后,对她这位继母也是恭恭敬敬的,给足了她脸面。
金诗诗:三房嫡女,现年十二
镇国侯一点都不想理睬龙椅上的那位,因为每次见到这天子, 他都想跑去皇陵把先帝挖出来鞭/尸:“如何天子也跟韩国公一样,以为我不能来?”
景盛帝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如许看来昭亲王大婚的日子就只能定在来岁的六月初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