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钱仲平:“老夫带人都到你府门前了,腿脚都酸了。”
“来了,”彦先生起家筹办下车:“镇国侯爷来了,彦某这就下去给侯爷请个安,王爷要一起吗?”
不等镇国侯把话说完,钱仲平就拍胸脯包管:“侯爷您放心,小侄虽称不上是君子,但好歹也是个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子,小侄今儿就把不佳平伯府的银子连本带利的给他们府里送畴昔,您当作不?”
说完她又看了看满屋子的东西,就双手捂着脸笑了:“明儿我要再给镇国侯爷送些厚礼畴昔,哈哈……”
五娘翻开了阿谁香囊,先是从内里取出一块盘龙玉佩,那盘龙玉佩握在手里温润极了,就知是贺州暖玉,不过看这玉佩的质地,只怕当今也找不出几块了。她把玉佩谨慎地放到一边,后又从香囊里取出封信。
五娘扫了一眼炕几上的那些银票、黄金跟碎银:“够放得下这些的。”
燕嬷嬷早就晓得太后当年那么利落地交了宫权,此中内幕没那么简朴:“现在都已经这般景况了,娘娘您可千万不能去慈宁宫哭诉告状。”
五娘没有在纸上写一个字,她就只画了一杆秤,后就把那张纸放在一边晾干墨迹:“迎香,你去找个檀木盒子过来。”
一听这话,镇国侯就欢畅了,没想到他阿谁外甥媳妇这么上道:“底面轮到哪一家了?”既然外甥媳妇都贡献他这个娘舅了,那他今儿是务需求帮她把那些内债都给讨返来。今后索债王如果再问他伸手,他也能够向外甥媳妇借,镇国侯越想越感觉这个主张很不错。
“娘娘,您请息怒啊,”燕嬷嬷跪在一边,眼神还不时的朝殿门看去:“谨慎隔墙有耳。”
“娘娘不去慈宁宫,倒是能够去乾明殿走一趟,”燕嬷嬷抬眼看向皇后:“昭亲王好歹也是皇上的亲弟弟,是亲王,过完年就二十六了,膝下还没个一子半女的。虽说太后给指了婚,但现在昭亲王府里就一名庶妃另有几位上不得台面的侍妾,是不是太少了点?”
“放心吧,本王母舅做事一贯有分寸,他只是去帮着索债,又不是去讨命,”昭亲王倒是一点都不担忧,他母舅固然不着调,但内心清楚得很。这么多年,天子不是不想抓镇国侯府的尾巴,可愣是没抓着。
“不要再叫了,”镇国侯一听他叫母舅就只觉后背冒盗汗,有些烦躁:“我我我……我还无能甚么?当然是去给你小媳妇索债去,韩老贼能仗着皇后跟你倚老卖老,他还能跟我倚老卖老吗?从速滚,老夫见着你,就感受要少半条命,滚滚滚……”
“哼,本王既然出门了,天然有人会让他连本带利地把吃出来的都给取出来,”昭亲王端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了韩国公府。”
迎香翻开箱子,见箱子内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来个紫檀木盒子,嘴都笑弯了,光光这些紫檀木盒子就值很多银子:“还是镇国侯爷短长。”
“你才胡说呢?”百姓丙一副他晓得的模样:“那是之前,现在的安平伯府可不一样了,你们没传闻呀,这安平伯府的五女人被太后娘娘指给了昭亲王,可不是甚么侧妃、庶妃的,那是端庄的王妃,这安平伯府今后可就是昭亲王端庄的岳家了。昭亲王是谁?那但是跟皇上一样,都是太后亲生的。”
皇后缓了缓劲,伸手揉了揉额头:“本宫还没傻,此次韩国公府不占理,本宫如果去找那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