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表态!
钟掌柜看的内心一震,忙道:“店主,是昭韵司出了些事,小人措置不了,才来求店主的示下。”
秦宜宁内心慌乱,面上却安静,只是抬了下下巴,表示钟掌柜持续。
“现在这位女人到了宁王府已经三天了。赁来的人,就这么丢了实在没法与教坊那边的管事交代,以是才来求女人给做主。”
如此沉默的场面足有盏茶工夫,秦宜宁才缓缓开口。
前面的话钟掌柜不说秦宜宁也明白了。
钟掌柜本日火烧屁股普通的来了,如此卑躬屈膝的投诚,秦宜宁一开端迷惑,现在也懂了。
“店主息怒!”
钟掌柜焦心的道:“店主,求店主开恩给小人指一条明路,小人一家必然戴德戴德,这一辈子都尽忠店主!”
现在听了钟掌柜的话,秦宜宁就明白了这位唐萌女人的来源。
唐家的事,秦宜宁在回京的途中也略有耳闻。
说话间,缓慢的昂首看了秦宜宁一眼,只见首位端坐的少女穿了身猩猩红的大氅,灯下容颜秾丽难描难画,一双苗条入鬓的长眉勾画出几分英姿,显得双眼熠熠幽深,端称得上是个深不成测的人物。
天子昏聩无能,已年近古稀了,却独宠二十出头的皇后曹氏。
钟掌柜跪伏在地,叩首道:“店主明察秋毫,那位被宁王抢走的女人,姓唐,闺名萌,是前太病院院判唐大人的独生女儿,唐院判因毒害皇后,被判满门抄斩了,唐家女眷们不肯受辱,也都他杀了,这位唐女人因半年前出了家才逃过一劫,厥后事发,被人抓去了教坊,后又被租赁了返来。”
想必,清流那些老古玩们这三天没少折腾钟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