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鸢听了,心中也是感慨:“怪不得大姐姐铁了心秘密和离。”
她们出来的时候,谢氏正拿着一本账册看着,听到脚步声见着二人出去,才抬开端来。
穆鸢她们福了福身子,这才退了出去。
谢氏听了这话,脸上不自发暴露了惊奇来。
“不是说大女人返来了,如何没陪着多说会儿话?”谢氏只传闻大女人一早就回了府里,并不晓得此中的原因。
这边,老太太叫屋子里服侍的丫环婆子全都退了下去,只留了魏氏和大女人穆瑛说话。
穆瑛的话音刚落,老太太的神采就沉了下来,怒斥道:“说的甚么混账话,婚事是皇后娘娘赐的,娘娘如何能替你做主。”
张嬷嬷端了茶过来,听着谢氏的话,只开口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永安伯当年不就是经常往那北里瓦肆里去,当年还在府里养了两个小倌儿,不过那庄氏向来短长,没几个月就将人清算了。这事情,当年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只厥后不知庄氏使了甚么手腕,那永安伯也晓得要着家了,外头另有人说他是荡子转头金不换,庄氏毕竟是熬出了头,还恋慕庄氏来着。”
当年的事情谢氏并不晓得,现在听了张嬷嬷的话,只问道:“那如何瑛姐儿出嫁的时候,外头也没人群情?只说那章家二公子爱好读书,是个好的。”
才几个月的工夫,穆瑛就受了整整一圈,看起来实在不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