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俄然想起一桩事。”杜元饮下半杯酒,“永平侯府的二公子你晓得吧?昨儿探子来报,他仿佛觊觎陆澹家的那位侄女……”
“二爷,杨家蜜斯前来求见。”淮安拍门声俄然传了出去。
杜元摆手:“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傅大人还是本身渐渐享用吧。我在这儿喝茶就好。”
“你跟杨家蜜斯竟然另有友情?”杜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除夕夜前来拜访,这友情可不普通啊……”
“你的动静倒是通达,连这都晓得。”杜元由衷地赞叹道,“幸亏你我不是仇敌,要不然我也没掌控能胜你。”
傅绍堂抿了口酒,渐渐把酒盏放下了,“倒也不是。只是偶尔间听同僚提起,永平候成心与陆家攀亲……”
傅绍堂是杨铮的政敌,她几近没踏足过傅家的地盘,向来都只能远远地在门口往一眼……此次是她第一次到傅家来。
“既然你都说,他连陆澹那关都过不了,我有甚么可担忧的。”傅绍堂眸色深沉地看着杜元:“更何况,在没弄清楚她的身份之前,她就是陆澹的侄女。我们没有权力,也没有态度去管……”
傅绍堂笑了笑道:“杜公子不是已经派人查过他了,又何必来问我。”
固然不晓得对他有没有帮忙,但她觉着只要这么做,她才气放心。
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他们两个外人,只能旁观罢了。
不消说,淮安指的就是杨铮地点的杨府。
即便是在乌黑的夜晚,她也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院子两眼……他院子很孤清,除了门口摆着的几盆冬青盆栽,四周看不到一抹绿色。
傅绍堂也不勉强他,他态度摆出来了,他还思疑,那就是他的事了。
陆府适龄的蜜斯和少爷加起来有好几个,但永平候膝下却只要两个儿子,宗子已经娶妻,攀亲的只能是二子了。
杨宁冷静地想着,很快就来到了西次间,隔着高丽纸糊的门扇,她看到内里坐了一小我,身材高大,正悄悄地坐在那边喝茶。
而后看向杜元:“可有兴趣一起去会会她?我记得,你多年前还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