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另有一事禀报。”
地动一事,在都城里引发了不小的惶恐,谏官们的奏折,将太子推上了风口浪尖,皇上也迁怒于太子,下午在甘露殿,当着宰辅的面,将太子狠狠训了一顿,全然不似昔日在金銮殿中的那般亲热。
再坐多数晌,再听刘白说几句话,刘青也得揍人了。
这话的确没法说下去了,刘青再也不想跟刘白所说一句话,站起家向曹氏告别,走到门口,又退归去,从袖袋里取出一串铜钱放到桌子上:“你们先歇着,我得归去了。明天再来找你们。记着,不能胡说一个字!”
太子的施药棚搭得很及时,如果再晚一点的话,那些受伤百姓身上的伤口就要自愈了。
太子恼火得很,他何曾豪侈,那些酒宴茶宴歌舞宴,还不都是为了跟这些大臣们搞好干系么。
这刘白,还真是个白眼狼,家传的秘方竟然也敢拿去卖家求荣:“二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方剂给了人家,人家不认账呢?”
“臣的二哥从洛城来投奔于我,现在堆栈安息。臣想在都城里购买一间屋子给二哥百口居住,请殿下恩准。”
看到刘白还是跟畴前一样向来不顾别人感受的反应,刘青心知,把刘白和曹氏留在令媛堂门外,除了好事,还是好事。
刘白则却以为这是个交友权贵的好机遇,趁着刘小刀不重视,偷了伤药的方剂,想要跑去找罗仁山谈合作,谁知还没出门就被刘小刀发明了,拎起一条木棍就打。
“殿下为国分忧,并不是大家都明白。皇上也是爱子心切。”
刘家的伤药,几经尽力,眼看着就要跻身皇商,成为隋军指定伤药之时,国号变了,世道也变了。跟刘家采买伤药的军医罗仁山,摇身一变,成了兵马大元帅面前的红人,对待刘家的态度也变了,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变成了要将刘家药铺收归麾下无穷效力。
“行啊,不如你买个大一点的宅院,孤的部下,怎能委曲在街道里巷当中呢。”
跟着一起搭棚子施食施药的,另有镇国公府、定国公府等等,棚子连绵出去好几里地,大大的减缓了各个寺庙道观的压力,各家药馆医馆的买卖则刹时平平了。
“聪明,行动还挺快!那边环境如何样?”
刘青忙了一天,总算鄙人午得了空,仓促跑去堆栈找刘白和曹氏,带着他们一起去令媛堂,看看虎娃的神采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