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老丈人?你见过?”
周子瑁问:“你如何想起来问我大哥订婚的事?”
“对对对,这些天我那表叔就在忙活这些事儿呢。这不,我这身衣裳,还是他给做的呢。”
这么好的东西,周子瑜也用不完,但是也不能暴敛天物啊。
章锦婳笑:“我耳朵特别灵,光是听你搓手的声音,就晓得你的手指头都冻僵了。”
周子瑁不信:“你去里记向来就不会空动手出来!”
大雪纷飞,马车底子就走不动,季同也不敢张扬,骑马出了门。
季同更欢畅,如果周大哥有了指腹为婚的婚事,那章小娘子,就能君子好逑了!
季同正做着好梦呢,闻言给了周子瑁一拳:“你才出事了呢!”
周子瑁暗戳戳的想,哎嘛好险,如果找他指腹为婚就完了。要说周清莲嘛,长得还算清秀,但是跟都城里的小娘子的气质就没法比了,留在书房红袖添香还行,娶来做老婆,那但是连王家小娘子的一个小手指头都比不上!
不到一个时候,小厮就返来了:“公子,杏林馆掌柜的说,明天再给准信。”
周子瑁笑:“你明天去里记,买了甚么,拿出来看看。”
周子瑁被娘亲抓着抱怨,一听季同有急事,兔子似的就跑了,一溜烟的赶到季府,仓促奔进季同的书房,劈脸就问:“如何回事?出啥事了?你没出事啊?”
凭直觉,他以为周掌柜的跟周子瑁没啥干系。
季同把缰绳扔给闻声出来的竹青,踏进杏林馆,将手里的锦盒递给章锦婳,本身回身关上大门,摘下风帽,掸了掸大氅上的雪花,这才回身笑道:“明天让小厮来问年后的午宴,明天我来听准信的。”
章锦婳笑笑,默许了。
“后天不就年三十了吗?”
章锦婳道:“配制这类药膏的药材希少,只做了两三瓶,如果说出去,我怕人家来找。”
“啊?真是你大哥的老丈人啊?”
这万一,周掌柜的是周大哥的丈人,那他不就美了嘛!
果不其然,章锦婳笑道:“内里风雪太大了,看起来还要下好一阵子呢,季公子到书房来烤烤火,我问问张婶,年后的时候是如何排的。”
比及了第二天,季同也不消小厮,本身乐颠颠的带着两块徽砚去了杏林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