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瑜分开都城三个多月了,十天一封信,定时送到。
周老夫人笑笑:“子瑜对你宝贝就够了。你想啊,父母再宝贝你,也就是十几年的工夫。郎君宝贝你,那就是一辈子呢!”
周夫人取脱手帕擦眼泪,一边暗恼章锦婳,如何就不搭话说去寿州照顾瑶瑶生孩子呢!
周夫人面有得色:“瑶瑶说,她已经有孕了。”
他晓得周夫人的心机,但是,章锦婳是周家的儿媳妇,周子瑶是陆家的儿媳妇,换位思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祖母的知心,让章锦婳打动:“祖母,锦婳从小就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也不懂宝贝是甚么滋味。”
周夫人用手帕掩面,似真似假的哭起来。
不过,好玩的事,憋久了没人听,也怪闷得慌的。
说完,不自发的瞄了一眼章锦婳的肚子。
晚餐的时候,拿了两瓶送给周夫人。
周夫人用手帕掩面,似真似假的哭起来。
周老夫人拉着章锦婳的手,笑眯眯的:“乖孙,你做的好!”
周老夫人都替周子瑜遗憾:“如果子瑜不出门,我的乖孙媳妇也该有孕了!”
周夫人对周子瑶的这类宠嬖,固然不讲理,却还是让章锦婳有一丝丝恋慕。
再说了,章锦婳另有好几个身份呢,想当初,皇上都不能把章锦婳拘在后宫。如果嫁到周家,做个与凡人无异任人使唤的儿媳妇,他周公理会被人轻看的。
周夫人得不到回应,方才破冰的氛围,又固结了。
饭后,章锦婳扶周老夫人回房。
章锦婳眨眨眼:“啊?祖母不会感觉锦婳不近情面吗?”
冬至这天,章锦婳冒着大雪去了一趟令媛堂,和张婶她们一起用饭过了个节,带了一些新制的面油面霜返来。
饭后,章锦婳扶周老夫人回房。
周夫人眼圈红了:“瑶瑶说她的夫婿薪俸低,府里的仆人加起来也只要四个,那里还烧得起地龙啊!”
相处久了,周老夫人说话,已经不消余嬷嬷在一旁翻译,章锦婳能听懂七八成。
周夫人再擦泪:“好是好,就怕医女医术不精,万一碰到甚么环境,不懂措置。”
遵循潭州府的风俗,有身过了三个月以后,家里人才会对外宣布有孕。
周子瑶跟着陆俊龙去了寿州,常常会写信返来给周夫人。
章锦婳不吱声了,接返来也不可,派人畴昔也不可,这事儿她还是不管了。
周公理也无法:“现在瑶瑶不但是我们的女儿了,她现在是陆府幼媳,是寿州府的县令夫人,是苦是甜,都由她的夫君说了算。”
章锦婳想了想:“母亲,要不,我到令媛堂抽出一个医女一名产婆,跟着商队去寿州,您看如何?”
周老夫人拉着章锦婳的手,笑眯眯的:“乖孙,你做的好!”
事理谁不懂,做不到哇!
周夫人等了一会儿,见章锦婳尽管服侍周老夫人用饭,都不搭腔,有些恼火,看着周公理发嗔:“老爷,您就舍得瑶瑶刻苦么?”
每次周夫人看完信,都会暗戳戳的乐上一阵子,就是不说信上都写了啥,并且,对周公理也保密。
他晓得周夫人的心机,但是,章锦婳是周家的儿媳妇,周子瑶是陆家的儿媳妇,换位思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周夫人眼泪落下来:“到时候瑶瑶都六七个月了,只怕陆家不会肯。”
事理谁不懂,做不到哇!
再说了,章锦婳另有好几个身份呢,想当初,皇上都不能把章锦婳拘在后宫。如果嫁到周家,做个与凡人无异任人使唤的儿媳妇,他周公理会被人轻看的。
章锦婳笑笑:“母亲,锦婳房里另有几瓶,等下取来送给瑶瑶就是,这两瓶面霜还是母亲留着用吧。”令媛堂的掌柜,总不至于在几瓶面油上这么吝啬吧啦的:“母亲,我再给瑶瑶取些养颜的药丸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