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丰用右手抚着肚子,甚是满足:“多谢周大人到处为我指导!”要不是周大人的来由得当又合法,明天又错过一顿好饭了。
“马大人,还痛吗?”章锦婳不解,方才用饭的时候,马郎中看起来还很轻松的模样,她乃至看到马郎中还用受伤的手端了茶杯喝茶。
小剪刀咔嚓咔嚓响了几下,马庆丰拇指上的布条就散落到丝帕上。
晕血症在当时还没有人提出来,普通人都以为病人忒怯懦的原因,并没有当作很严峻的病症来对待。
没想到,找到了恩师,一番举荐以后,点了祠部郎中的肥缺,好歹也算是专业对口,运气还不错。
章锦婳退后一步,躬身施礼:“谢马大人,只是不知锦儿的伤药可否入得了太病院大人的眼,当不当得起马大人的举荐?”
章锦婳正色道:“锦儿曾经医治过上山采药摔断腿的山民,厥后在终南山还见过一次,走路无碍,一如凡人。”
章锦婳摇点头:“未曾传闻。”
马庆饱对劲的一扬眉头:“不瞒周大人您说,我也曾经想过的。”
章锦婳想了想:“需求实例,这倒也不难,杏林馆筹办斥地一间医馆,到时候便能够供应医治的实例。”
马庆丰也怔住,眼睛眯了一下,问道:“叨教,锦儿女人可晓得卢太翼?”
马庆丰就是晕血,在内心已经认定了章锦婳是疾医,看到章锦婳端过来的药品就严峻,还是没有松开捂着眼睛的手:“不疼了,我就是不想看。”
章锦婳端着一个托盘,轻巧的走到雅间门口,躬身施礼:“周大人,马大人!”
马庆丰微不成见的点点头,道:“锦儿女人,我今后就称你章女人吧。章女人的医药医术如此了得,我想向太病院保举章女人的伤药,不知你意下如何?”
马庆丰俄然就有点严峻,赶紧正襟端坐。
章锦婳没出声,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怕疼的大人,不晓得要如何出言相劝,只好轻声安抚了一句:“马大人,这个剪刀只剪布条,完整不会碰到您的手指。”
马庆丰盯着章锦婳,对劲的点头:“怪不得,孙圣手申明在外,可惜见到过孙圣手的人并未几,不过,见地过你的医术,我绝对信赖是师出驰名。”
拇指上的烧酒很快就挥发了,暴露本质皮肤,马庆丰松了一口气,两个肩膀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