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马大人是何意?
马庆丰盯着章锦婳,对劲的点头:“怪不得,孙圣手申明在外,可惜见到过孙圣手的人并未几,不过,见地过你的医术,我绝对信赖是师出驰名。”
章锦婳正色道:“锦儿曾经医治过上山采药摔断腿的山民,厥后在终南山还见过一次,走路无碍,一如凡人。”
小剪刀咔嚓咔嚓响了几下,马庆丰拇指上的布条就散落到丝帕上。
章锦婳在桌上铺了一块红色的丝帕,拿起特制的尖嘴小剪刀,轻声道:“马大人,我这就给您上药。”
章锦婳没出声,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怕疼的大人,不晓得要如何出言相劝,只好轻声安抚了一句:“马大人,这个剪刀只剪布条,完整不会碰到您的手指。”
马庆丰笑道:“当恰当得!只是,”马庆丰捻了捻垂到胸前的胡子:“向太病院举荐的伤药,须得颠末两位以上官员的保举,并且必须有病愈的实例。”
“马大人,您的伤已经完整好了。”章锦婳将青瓷瓶盖好塞子,放在马庆丰面前:“这瓶药油您带归去,每天迟早涂一遍,三天,疤痕就能消逝了。”
停了一下,马庆丰又道:“锦儿女人,你的贵姓大名是甚么?家中另有甚么人在?”
马庆丰就是晕血,在内心已经认定了章锦婳是疾医,看到章锦婳端过来的药品就严峻,还是没有松开捂着眼睛的手:“不疼了,我就是不想看。”
周公理吃了一惊,这个模样,比正月初四在自家书房里见到的时候,还要平整。
马庆丰大为欢畅,将青瓷瓶抓在了手心,握了一会,又放下。清了清嗓子,问道:“锦儿女人,你的药这么短长,叨教你师承何人?”
章锦婳用银筷子夹起一个棉球,蘸了烧酒,洗掉马庆丰拇指上的药渍陈迹。
章锦婳退后一步,躬身施礼:“谢马大人,只是不知锦儿的伤药可否入得了太病院大人的眼,当不当得起马大人的举荐?”
然后将丝帕连着布条用过的棉球一把团起来放在托盘上,交给竹青收走。
马庆丰微不成见的点点头,道:“锦儿女人,我今后就称你章女人吧。章女人的医药医术如此了得,我想向太病院保举章女人的伤药,不知你意下如何?”
再看马庆丰的大拇指,只要一层淡淡的药渍,伤口处平平整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