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李靖李尚书?他的哪个侄女?”
“儿子肩膀所受的伤,军医也束手无策,锦儿并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凭着两封信,就能调制出治好儿子的伤药,想必师祖的绝学都传给锦儿了。”
周子瑜将抄好的医治计划,交给周公理。
周子瑜道:“儿子跟了秦王这么久,只怕早就被划为秦王的人了,想要明哲保身,恐怕没那么轻易。”
而太子,脾气像极了皇后,从小跟着皇后吃斋念佛,耳濡目染,脾气和顺敏感,对待部属非常体贴,特别珍惜统统生命。
嗯?周子瑜不解的看着父亲。
周子瑜深吸一口气:“儿子说,在潭州府故乡的时候,祖父与朋友曾有口头商定,将来要做后代亲家,是以,没有长辈答应,不得随便承诺与人攀亲。”
周子瑜愣了一下:“张?父亲是说锦儿?”
周公理伸手捏了捏儿子的肩膀,又拍了几下,能感遭到手掌下的身材充满了生机,不由对本身的医治也充满了等候:“锦儿还说了甚么?”
周公理猛地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来由太给力了,进可攻退可守,既不会让对方尴尬,又给本身留了回旋的余地。
周公理看宗子不像扯谎的模样:“你之前就熟谙锦儿?”
周子瑜走到父亲面前,半蹲下来:“父亲,现在儿子的伤已经完整好了,挥刀射箭都没有题目。”
周子瑜道:“传闻锦儿跟师祖学了三年,又获得师祖的首肯才开了杏林馆,摄生术必然是学得非常好。至于锦儿的医术,”周子瑜停顿了一下:
周子瑜脸红了:“儿子一向行军在外,刀前马下,存亡难卜。对本身的婚事并没有甚么设法。”
莫非是韩四娘子长得欠都雅?还是看上谁家的小娘子了?周公理对宗子还不如对本身的亲卫更体味,想不出宗子是如何想的,又找了甚么来由推挡。普通来讲,如果话没说好,很轻易获咎下属,毕竟,联婚就是示好。
周公理想了想:“你去潼关之前,你的上峰有没有问过你的婚事?”
在周公理看来,这些脾气上的缺点,都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