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要这么说,那我可就也得换个说法了。”她收起笑容,斜睨着沈羲道:“我们这字据上可都说好了,谁忏悔可就得赔付对方五百两银子。这诗我们可没写在字据里,你却问我要瓷枕,这可就算是你违约了。”
公中嚼用都是先且列了票据,各房里都有份,但现在长房是长房,三房是管家主母,二房就白白撇开去了。
沈歆催道:“你倒是说句话!”
沈歆脸上笑容公然就涩了涩,不过她转而就道:“mm公然长大了,倘若母亲晓得mm如许知长进,必然很欣喜。你道我为何现在又来了?倒是我母亲特地让我来的,说是mm这般通情达理,来日你就是我的亲mm!”
现在她热忱得都恨不能直接贴在沈羲身上。
她没推测这傻子竟然也会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她先前不是还三言两语就让傻乎乎的她把瓷枕拱手让出来了么?如何转眼间她就这么有主意了,还晓得跟她还价还价了?这话可逼得她还能如何往下说!
“姐姐说的没错。不过,如果姐姐不问我要那首诗,我又如何能够会问姐姐要瓷枕呢?”沈羲嘲笑着睨她,接着道:“不如姐姐就别问我要那诗了,如此瓷枕还是姐姐的,诗还是我的,我们各得其所,岂不快哉?”
“你把它给我,这几本诗集便是你的!”沈歆在诗集上拍了拍。
她甚么时候变得如许短长了?
沈羲不紧不慢,跟唠家常时没甚么两样。
说着她从秋蟾手上接过三本装订划一的蓝皮册子,顺势递给沈羲:“这三本诗集里也有那首咏梅诗,梁哥儿看到必定会更喜好的。一首诗能学得着多少东西?得取百家之长才气有所获。”
她说着便从袖口里取出张纸把弄着,在光下展开又合上,合上又展开。
沈歆看到这个便心底打了个颤,难不成她还想以拿回瓷枕作威胁?
沈歆怔住,忽地把背挺直起来:“你如何手脚这么快!”
“看不了了。”沈羲下巴微扬,望着横在窗外的那片芭蕉叶道:“早就让人拿去给梁哥儿了。”
沈歆这里端了茶,扫了圈屋里,又说道:“如何不见裴姨娘?”
现现在掌家的虽不是长房,但是苛扣起二房来,她们长房一定没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