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爷镇静的深一脚浅一脚往姜家祠堂奔。等他拿了她的孩子,他就不信她不就范!
李桐听呆了,这可真是……天网恢恢。
“我看中午和早晨撤下去的饭菜都没如何动,就做了几样夫人爱吃的。”小悠翻开手里的提盒,先摆了几样小菜在李桐面前。
实在底子不消系,两个孩子呆呆木木,一个两眼呆直的吃动手,一个伸直成一团,好象睡着了。
顾大爷在孩子群中左躲右闪,排闼进了祠堂,祠堂里除了打闹玩耍的孩子,没有别的人,顾大爷一起往里,连进了两三重门,祠堂最前面的一间矮屋门前,两个肮的没人样的小孩子,腰间各系着一根绳索,系在柱子上。
见小悠带着厨房几个婆子退了出去,宁远眉梢上都挂着笑,放下碗,镇静道:“明天早晨,是崔信亲身过来的。”
李桐正靠在炕上,拿着本书,似看非看的胡思乱想,传闻宁远返来了,扔了书,仓猝穿鞋迎出来,刚掀起帘子,正迎上伸手要掀帘子的宁远。
自从绥宁伯府连根儿没了,姜家祠堂没了绥宁伯这一支固然得志非常,却高贵还是的支撑,落空了那一份来自皇家的无上光荣,本来非常严肃的姜家祠堂,好象一下子就灰败非常了。
“太子这个蠢货,肆无顾忌,胆小包天,放着这个宦官不管,还留黄锦儿一向在身边服侍!”提到太子,宁远鄙夷的不能再鄙夷了。
“连中午餐都没吃!快让人摆饭。”宁远声音昂扬,一边说,一边甩了斗蓬,又一把扯腰带,再扯下长衫,甩了鞋子,“我去洗一洗,一身的汗,有功德儿,返来再跟你说!”
“黄锦儿在外头有个相好的,正打的炽热,这相好的有把柄在崔信手里,明天赶回城里,就让这女人把黄锦儿叫出来,把黄锦儿诓到金水桥,设了个局,一打一闹,把黄锦儿挤进金水桥,这大夏季的,掉进河里没有活路是常事,太子必定觉得黄锦儿淹死了。”
“招了,我拿到供状,连人带供词,一起送进了宝箓宫,就返来了。”宁远的笑容里透着股说不出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