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卖不卖?”
“真的是隔行如隔山啊。”
沈睿顺手拿起一枚银元说:“这是民国五年滇省铸的袁大头,存世比较少,这一枚的话,五千块我收!”
他开着一辆路虎过来的,这车要一百多万,也算是好车了。
“传闻你是做古玩的,我这里有些东西,你能帮我看看吗?”
“这把不卖,我送给我女朋友。”
半小时后,骆一飞就到了。
在饭桌上,他对沈睿说:“老沈啊,我想和你建立耐久的合作干系啊。今后我收到了甚么好东西,就送去你那边如何样,代价能够低一些的。”
“行啊,你来我店里。”
“行啊,我是开店的,只如果古玩,我这里都要。如果我不在,你能够找曾行,他是我店里的鉴定师。”
沈睿伸手一抓,抓出了一把钱,有铜钱有银元。
一边的一个办事员说:“搞得我都想去收成品了。”
“很难,我再如何做大,最多也就是在这一区里混。别说出城了,就连去别的区,也是不太能够的。谁都晓得收成品的利润高,每个区都有本身的回收站,别人想抢都抢不了。”
“甚么?这甚么钱这么值钱?”
“好的,表哥。”
固然沈母要求沈睿别和骆一飞多来往,但是他并没有听她的话。
第二天,骆一飞给沈睿打了电话。
当然,这是在别人眼里的成品,到了识货的人眼里,就是好东西了。
“当然,我也是练过的。”
“这是母财,是明朝正德年间的母财。就是样版钱。每个天子在刚即位的时候,都会试着铸着几版分歧的铜钱,由天子来决定挑选哪一版,这些就是母财。选好以后,就会拿到工部去锻造。母财普通非常的希少,这还是正德年间的,那就更少了,六十万一点也不贵!”
“哦,这玉葫芦有甚么说法吗?”
沈睿拿起一串手链,然后说:“这是樟木的手串,时候也不长,也就六七十年代的吧,不值甚么钱,去那些地摊上,他们会回收,五十块钱吧。”
但是下一秒,骆一飞就淡定不了了。
“这是檀木的,我这里就卖檀木的湘妃扇,两万一把。你如果卖的话,我出一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