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见势头不对,忙咬破手指,直接滴了两地血到刘特的嘴巴上,结果立竿见影,很快刘特体内的煞气被压抑住了,并敏捷土崩崩溃。
陈远见他醒了,松了一口气,持续背着他朝山下走着,边走边说道:“不消客气,我们也算是一个战壕里的人了。你给我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既然他们的真正目标并不是你,而是刘特,那他们现在最后能够去的处所是那里?”陈远问钟白。
陈远送走了杨雪他们,便轻松翻过殡仪馆墙头,径直朝停尸房走去,按照钟白的指导,很快就找到了刘特的尸身。
“陈大师,我好难受啊,你帮我看看吧。”钟白有气有力地说道。
“小杨,来不及为我哀痛了,从速开车去殡仪馆。”坐在后座的钟白撑着最后一口气安排道。
“那厥后如何样了?”陈远诘问道。
陈远背着钟白回到车上,杨雪看到本身的徒弟神采惨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非常心疼,不自发地流出泪水。
杨雪把车停到殡仪馆大门口,陈远下了车,对杨雪说道:“你现在顿时把你徒弟送回家去歇息。”
陈远一摸这些黑线,发明都是煞气,顿时明白过来:钟白已经阴寒煞气入体,并且已经遍及满身了。
“我发明你们真是变态啊,早晨尽找这些死人多的处所玩。在墓园没有玩够,现在大半夜的还要跑去殡仪馆玩,真是老寿星喝砒霜——活腻了。”杨雪不断地吐槽,但还是遵循钟白的要求,开足马力前去市立殡仪馆。
“我把黑烟全数都吸出来以后,很快就感到了非常。我开端发高烧了,并且用了各种体例都没有体例节制下来,吃药注射都不好使,头也越来越昏。再厥后我就昏昏沉沉地被他们拖上了车,还没到这里就昏死了畴昔。”钟白报告着中招的颠末。
这回的黑雾并没有把陈远和钟白困多久,很快黑雾就消逝了,但随之而来的气象更加可骇,黑雾变幻成无数个邪祟,黑压压地向陈远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