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别说郭太,就是西凉诸将,李傕,郭汜,都千万不成能超出到他的头上去。
这事商讨到现在,已根基敲定,余下的,只是些行事细节罢了,而细节方面的敲定,需求的,除了时候外,还是时候。
听完闵贡的禀报,王允连连点头,道:“嗯,能救出太后和弘农王,乃是义举一桩,不管如何艰险,老夫都不能袖手旁观。既然奉先有此决计,我们当然该当大力帮手。”
闵贡脱口问出来,蓦地之间,他感觉内心亮堂一片,此前的各种迷惑,也尽皆迎刃而解。
车骑将军府中,郭太听过胡才的禀报,又与他商讨很久,方才放他归去歇着。
吕布则千万没想到,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上,闵贡内心想着的,并不是两人正在谈的何太后和弘农王之事,而是他。
只是在此之前,他除了要借助司徒王允为首的一众士大夫以外,还需将吕布提前驱离洛阳。
所谓坐山观虎斗,可不就是说的如此。
闵贡想到这里,不由再次大张着嘴巴,内心的震惊,实如惊涛骇浪,翻涌不休。
而司徒王允话里的意义,却让他暗高傲吃一惊。
想到这里,闵贡不由出现一个动机,面前的这位年青并州牧,征北将军,手握重兵,据闵贡本身的估计,如将吕布占有在并州的兵马全算上,少则稀有万兵力,可吕布却一向游离于洛阳朝堂之争以外,但在对抗关东联军时,却又切身率精骑三千前来助战。
“使君,是对朝廷的远景,并不看好?”
电石火光之间,闵贡内心一道亮光闪过,对方才的题目,有了第一个较为明白的答案。
闵贡想了一起,终究还是决定把他的所思所得,端出来与司徒王允一起打量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