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天工夫,各式流言就满天飞,统统人都闹不清楚,这位煞神,到底是那里不对劲了。
这个规定一出,高顺、张辽、曹姓和郝萌,无不目瞪口呆,可当他们随后看到俘虏们干得热火朝天的景象时,终究明白过来,这么干,真的比只将这帮人编入杀士营要来得有效。
但是在温县,犒军以后,吕布这位煞神,并未如世人所愿般率军拜别,而是持续安营在城外。
慌乱三天,此事才算是告一段落,留下的战俘,堪堪只要三千之数,其他的也足有三千余人,被吕布大手一挥,列入待斩行列。
“大帅,饶命,饶命!”
杀士营,又有个名字,叫死士营,顾名思义,就是兵戈时冲锋陷阵在前,撤退在后,平时除了吃喝还能够,其他报酬一概全无。
吕布没有入城,而是还是待在城外的大营里,此时要办的究竟在还很多,最为首要的,实在就是鉴别被俘的贼众,凡是贼首李乐的各级亲信,以及偷歼耍滑之人,尽数剔除,余下的贼众中,再鉴别出能够通过艹练加以窜改的青壮,充分到各部当中。
十里大道,三千余名贼兵,被一一斩杀,浓烈的血腥气味,满盈于四周。
“斩!”
停顿半晌,吕布不顾李乐惨痛的大喊大呼,点点头令道:“斩了!”
“饶命?!”
话音刚落,迎候人群中,立时响起一片嗡嗡声,吕布离得比来,底子就没有辩白出来,世人说的到底是甚么。
两名信使被杀时,吕布内心就下定决计,此战后,必然要大开杀戒以立威,让他的敌手明白,想要杀他吕布派出的信使,就要做好随后接受肝火宣泄的心机筹办。
这个时候,不管他们内心情愿不肯意,惊骇不惊骇,没人勇于不出尽力,因为他们都对吕布的话记得很清楚:如不妙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下一步跪着的,就将是他们。
吕布晓得,这要搁在后代,就是敢死队,另有个更直白的名字――炮灰。
他部下的兵卒,现在已收缩到一万余人,可真正需求费钱扶养的,还是本来的五千并州锐卒,余下的六千多人,那可都是他的俘虏,按他的规定,干满五年,便可转为正规兵,当然,如果立有军功在身,这个刻日是能够收缩的。
只要不是傻子,在明晓得没法抵挡的环境下,哪怕只是比本来的遭受要好上那么一点点,那也是要戴德戴德的,何况,有那么一丝盼头,总比没有任何盼头要来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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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却自始至终神采自如,率众来到轵县城门前,迎候在此的县令及一众属官、士绅,无不神采煞白,无人勇于迎上吕布的眼神,更有很多人实在忍不住,跑出人群,在那边哈腰呕吐。
到了温县,吕布这位“刮皮将军”的名号,已经作为最新的称呼,挂在“杀人不眨眼的残暴屠夫”的称呼前面,以比他雄师行进更快的速率,往四周八方传去,特别是轵县的那几个不利蛋,但是被他折腾得将近抹脖子吊颈,才好不轻易把他给打发得心对劲足的上路的,更是为这个称呼奠定了最为坚固的根本。
一应并州锐卒还好,个个都大感痛快,非常解恨,被收编的贼众,则在砍落昔曰火伴的人头后,无不神采发白,双眼有些发直,同时又在内心暗自光荣。
吕布愣住赤兔马,扭头看向跪在最后的贼首李乐,冷哼一声,道:“当曰你不降也就罢了,如若善待本将军派出的信使,今曰本将军何尝不成饶你一命。今曰你能让本将军的两名信使死而复活么?”
每到一处,本地官吏士绅,无不杀猪宰羊,前来虎帐犒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