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故而他的安插,比起李傕和郭汜来,都要差了很多,就是比起李肃,也好不到那里去。
而留给骠骑将军的那封信,则是他李儒,留给天下的最后一份礼品。
厥后的情势生长,却令人始料未及,岳父董卓深陷洛阳的大旋涡中,仅凭武力底子没法解开的大旋涡中,夙夜艹劳,苦闷之际,为酒色所诱,终至沉迷其间,不成自拔,直至身故。
他的两个弟弟,李应和李恒,返来了。
李儒是要到城外的庄园,那边,有他的家眷,另有岳父董卓的家眷,包含岳父董卓的老母,曾经的舞阳君,现在的一个普浅显通的大族老太太。
这个时候,李傕内心倒是感到一阵阵后怕,而后又大为光荣,光荣他当时没有把儿子李式派出去,而是留在了洛阳。
有华雄和王方叛逃在前,那驻守大谷关的段煨,驻守伊阙关的杨定,他们难道也会步厥后尘?
李应和李恒都被这声闷响吓了一跳,此时都不敢直视兄长李傕的双眼,就连脸庞,也都不敢直视,低着头,活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待亲卫回声而入,李傕细细叮咛一番,即挥手让他们分开,就在这时,前去请李儒的人已经赶回,李傕心底里最为担忧的事,终究证明。
当初随岳父董卓,率军入洛阳时,他是热血沸腾,很为岳父董卓的大胆而担忧,及至岳父董卓率军入洛阳,迎奉天子和弘农王,而后在丁原死时,又皋牢吕布,大肆发兵,清缴各部,众一举掌控洛阳。
过未几时,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驰出洛阳城,车上人手持的,是骠骑将军李傕的最初级别令牌,金灿灿的,纯以黄金打就,见者不但不敢禁止,还要应持令牌者之意,供其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