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没有拨马回转,而是手中方天画戟一举,在他身后,三千骑卒,另有张燕所率五千贼兵,大声号令一声,徐行逼上前来。
吕布早看到张燕腰间,别着一颗人头,也晓得他是表功来的,但是千万没想到,这竟然是高览的人头,而不是哪个知名小卒的。
“哼!”
目睹着吕布所率精骑越来也近,麹义的内心,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变得忐忑起来,双目炯炯,内心无声地念叨着:“近些,近些,再近些……”
特别是郭图,在主公袁绍帐下时,就对冀州牧韩馥帐下诸人有过详细研讨,四庭柱大将,那可也是重点研讨的工具,不然,为何此次韩馥调集帐下文武商讨是否让贤,高览,麹义,张郃等人,也都大力同意此事,那还不都是此前的工夫做到家了。
麹义还好,仍旧保持着平静,他麾下的兵卒,固然此时亦都寂然不语,可从微微闲逛的身形,以及手中所持长枪和长戟的微微颤栗来看,他们内心都带着惊骇。
吕布自顾自地在阵前,与张燕说着斩杀高览的事,可就将麹义以及麾下三千兵卒,完整给晾在一边,这类姿势,让麹义憋屈得差点就一口鲜血喷出,哪怕是对骂,或者是厮杀,都比这般赤裸裸地被人忽视,要更加的令人好受点。
“谢过主公!”
实在不但是吕布震惊不已,就是华雄,另有一向对吕布愤激和憋屈非常的典韦,以及这段时候既憋屈又辛苦的郭图,也都在内心大吃一惊,看向张燕的目光中,也多了些其他的神情。
“甚么?!”
张燕有些无法,转头看向吕布,吕布嘲笑一声,道:“张燕,如此艹练弩兵的大好机会,可不要错过了!”(未完待续。)
固然没有说话,可郭图还是只能任由吕布的亲卫牵着他的马缰,跟在吕布身后,斜斜向下,朝山丘下麹义的军阵行去。
张燕大喜,对着吕布躬身一礼,站起家来时,笑着解释道:“实在也并非满是部属之功,主公赐下的五百强弩,才是燕立下大功的关头。”
高览,身为韩馥帐下四庭柱大将之一,统帅才气没得说,本身的武勇,自也不凡,吕布再如何心机跳脱,也决然想不到,高览的人头,竟然就被张燕这么别在腰间。
马蹄声轰鸣,仿若在六合间,除了气势如虹的铁骑大水外,再没有其他。
目睹吕布纵马驰上山丘,张燕抢上几步,在吕布马前十来步处,单膝着地,大声禀道:“主公,燕不辱任务,斩杀河北大将高览,大败其三千兵马,其首级在此,请主公过目!”
可他没有体例,现在的情势,他结成圆阵,想要撤退,已是千难万难,只能被动地等着敌军前来进犯。
这番前后激烈的对比,让郭图内心真不是个滋味,对吕布,也由本来的愤激,不屑,变得稍稍有那么一丝佩服。
现在的麹义,以及帐下三千兵卒,哪怕是在张燕眼里,也已是砧板上鱼肉,能够任他们践踏。
吕布并未率军径直冲杀,而是悄悄一拨战马,纵马驰上低缓的矮丘,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与张燕的黑山贼合兵一处,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对着麹义。
不过郭图固然内心固然震惊,也想到这主如果因为高览的题目,却想得要更深一层,晓得高览必然是没有想到黑山贼兵中,也有如此五百具强弩,不然,以他与麹义的熟稔程度,焉能不知强弩的杀伤力?
过未几时,雄师止步,吕布对着张燕一点头,只见张燕率军再往前数十步,正停在距麹义雄师一百二十步处,将手中的高览首级高高举起,高呼道:“高览首级在此,麹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