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双眼立时亮起来,看向绢布包,呼吸短促,伸出的双手,亦在微微颤抖,好不轻易翻开层层包裹的绢帛,暗下盒盖上的按钮,只听啪嗒一声,盒盖弹起,暴露内里的玉玺来。
薛洪直起家来,侃侃而谈:“主公,河内乃四战之地,北,有并州,东,临冀、兖,无天险可扼守,却地处要道,关东西去洛阳、长安,并州南下中原,出关东,皆需过河内,如此要地,不知主私有曾想过,在并、冀、兖环伺之下,主公能够守得住?”
袁术没有听孙坚说完,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案桌上的绢布包,没有伸手去解开,而是打断孙坚的话,问道:“这是……”
“圣上驾崩于长安郊野的乱军当中,弘农王在晋阳即位,朝廷百官,多出缺失,主公前有率先推戴弘农王即位之功,此时再主动凭借,官职必能更上一层楼。何况,车骑将军前去鹿肠山,收伏黑山张燕,突袭邺城,皆是借道河内,此举已然开罪于冀州袁绍和兖州刘岱,一捱袁绍处理北边的公孙瓒这个大费事,兵锋所指,必是河内,如其主公到时为保境抗敌伤脑筋,何不此时投奔朝廷,将冀州袁绍、兖州刘岱这两个大费事,甩给车骑将军去伤脑筋?”
张扬沉吟半晌,没有直接答复,而是将目光转向杨丑,问道:“你觉得如何?”
固然获得传国玉玺时,他就与程普一道,做了很多粉饰,可这事就是如许,你越是对外宣称自南宫甄井中捞起来的,不过是个浅显玉器罢了,外人就更加猜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