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大惊,因为他清楚听到,这不是幽州兵卒在喝彩。
颜良大喜,因为他清楚听到,这是己方兵卒发作出的喝彩声。
马蹄轰鸣,喊杀震天,两支铁骑大水迅快靠近,目睹着就冲要撞在一起。
此时度过河来的冀州军,兵力已比他的幽州军还要薄弱,方才都未能隔绝住冀州军的渡河,现在,就更没法隔绝了,一旦冀州军兵卒持续渡河,那这场仗,还用打吗?
实在,贰心底里,也晓得这个时候,还寄但愿于白马义从,无异因而心存幸运。
当颜良率军转个大弯时,不由怒不成遏。
“杀!”
号角连声,统统听到的幽州军兵卒,无不在内心大大地松了口气,正策马率军奔驰的赵云,则再一愣,就在他身前里许外,就恰是己方雄师的右翼。
听到身边有人在喊,公孙瓒没有转头,无需看,他都晓得是其弟公孙越,这个时候,也只要他,才敢出声。
他只是在马背上直起家,朝号角声响起的方向看了几眼,那边,恰是幽州军地点,而号角声的意义,则是调集赵云统帅的白马义从。
冀州军源源不竭地渡河,一步步逼迫幽州军后退,占有的河岸地盘,也就越来越大,到了这个境地,幽州军已是没法节制住全部渡口地点的河岸。
他们不晓得的是,袁绍,冀州军的统帅,亲身度过滹沱河,踏上北岸。
此时撤兵,大可撤得出来,一旦两军全面混战,想要撤兵,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对方是袁绍帐下大将颜良,赵云是认得的,见他如此气势凌然,嘴角不由微微上翘,暴露一丝嘲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