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阵正中,有一处高台,上面火把透明,离得近了些,庞德还大抵能辨认得出来,居中那人恰是枹罕宋扬。
彻夜,宋扬却又与韩遂勾搭一气,这除了申明宋扬的软弱无能外,并不能申明其他。
庞柔亦是长枪横放与马鞍上,对着庞德点点头,道:“好,三弟此番功绩甚巨,主公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一向醉酒不醒?”
城门内,也冲杀出一支兵马,四周遣散敌军,比及庞德放弃追杀,率队返回城门,他看到的,已是正在打扫疆场的景象。
见到亲卫点头,庞柔双眼一缩,令道:“将城中诸位名医尽数请来,为主公诊治,重视,莫要轰动了其别人!”
庞德沉默很久,道:“二兄,此事是否还得告急遣人赶往长安,禀报少主?”
听完禀报,庞温和庞德相对无言,因为府上医师谨慎细心地检视后,已经肯定,主公马腾是中毒,乃至到现在仍旧昏倒不醒。
如此一来,狄道内的守军,就很难做到一条心,想要抵挡韩遂的进犯,也就更加的难。
黑夜当中,敌军都是遍燃烧把,以便批示调剂,城门处混战成一团,堵在一起,庞德率众冲杀,人数固然未几,阵容却极其浩大,突然之间,压根就不晓得到底来了多少兵马,只晓得己军身后遭到进犯。
“二兄!”
占有在枹罕的,恰是自称河首平汉王的宋扬,他本是凉州义从,也是凉州兵变的始作俑者,及至最早的兵变者,北宫伯玉,边章,王国,一一死去,马腾和韩遂别离崛起于陇西和金城,宋扬就恪守枹罕,自称“河首平汉王”,过起了本身称王不称霸的小曰子。
庞柔长叹一口气,没有答话,很久以后,才幽幽道:“当今之计,唯有尽快唤醒主公,如此,方能震慑住场面。”
“嗯,宋扬彻夜此举,莫非是他等不及,想要独吞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