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程普急怒攻心,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满脑筋的含混,满腹的急怒沉闷,仿佛也是以而宣泄了很多,让他蓦地间清了然很多。
陈温一愣,旋即大声赞道:“好,将军果然是忠于职守,来人呐,将酒撤下。”旋即转向程普,笑道:“温听将军此言,甚感忸捏,自今曰始,也不喝酒,待孙都尉率雄师返回,再与将军痛饮一场。”
程普如遭重锤攻击,蹬蹬蹬连退数步,等他好不轻易站稳下来,陈温的声音再至:“将军既然执意觉得此乃陈某所为,何不去一众将校兵卒面前,就此事说个清楚明白?”
噗嗤!
孙策没有转头,长叹一声,也只要在周瑜这位至好老友面前,孙策才不像这段时候在外人面前那般刚毅勇敢,才会透暴露十多岁少年的彷徨与稚嫩。
扬州牧陈温再次在府邸宴请孙坚留下的镇守大将程普,只是这一次,任凭陈温如何殷勤劝酒,程普都始终滴酒不沾。
二人都未行冠礼,只是现在孙策已取字伯符,周瑜却尚未有字,故而周瑜改称孙策为伯符,而孙策则持续称呼周瑜之名。
屋内只要陈暖和程普两人,陈温乃是文官,如若程普成心杀他,只需飞扑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摆布这么一拧,就能喀嚓一声,拗断他的颈脖。
不过令他吃惊的是,陈温并未入坐,而是站在案桌旁,似是有甚么事情难以定夺。沉吟半晌,他转过身来,对着程普拱手道:“将军,此事委实有些难以置信,将军可有遣信使三人,赶往孙都尉雄师虎帐?”
九江郡,郡治阴陵。
“逃遁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