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仍旧保持着方才说话时的那般姿式,何太后似是非常享用趴在吕布身上的慵懒,另有密切,每一次完过后,必然要如此直到熟睡,才放吕布拜别。
“既然天下大乱肇因有三,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针对三大肇因,一一处理才行。”
“不,”吕布点头答道,“此法,的确是仿效自高祖后的虚君实相之政,可与之又有所分歧,虚君实相,顾名思义,君仍旧是君,相仍旧是相,二者之间,只是你强我弱,你弱我强的拉锯争夺罢了。我要实施的此政,天子,乃天之化身,不掌世俗权力,不掌天下人的存亡;世俗权力分担于数人之间,相互制衡,而不管是布衣百姓,还是达官朱紫,犯事还是没犯事,该处何种惩罚,则另有专责府衙加以裁定,不受天子和其他朝臣的影响。”
可恰幸亏这一点上,他对何太后都稍有保存,盖因前两点,实在都有些虚,独独最后这一点,非常实。
实在吕布对第三点,思虑得最多,做得最早也最多,比如建立皇家商会,大力促进贸易生长;现在又建立皇家工会,筹办大力促进手产业作坊的生长;吸引浅显士子,投身工、商、农、牧等行业,促进知识与实业的连络,都是实现他第三点的首要环节。
吕布那里能猜知到何太后内心在如何想,左手重拍她的翘**,答道:“其二就是其一,当天子宝座对天下的狼子野心者,**力不敷时,他们天然就不会时候惦记取,一有机会,就推波助澜,你争我夺地,想要坐上阿谁宝座。”
所谓要紧处,恰是吕布要消弭何太后心底深处的隐忧,那就是他不会仿效公孙瓒和袁术,为了野心和权力,会致她们母子俩于死地。
何太后幽幽地问了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终究还是没有完整地问出来。
吕布一脸正儿八经,说出的话貌似正儿八经,实则包含着非常香艳之意,而早在他说出此话之前,一双手就已很不诚恳,在何太后的翘**上,腿根处,四周轻柔地**,抚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