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枹罕顺利通过,至位于大河边的河关,韩遂才算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韩遂对此无动于衷,脸上的寒意更盛,冲着宋扬寒声道:“如何,王上这是盘算主张,要难堪鄙人了?”
当然了,如果宋扬真不长眼睛,想要在太岁头上动土,韩遂可不介怀借此良机,将他给灭掉。
足足花了半个多时候,候选才讲完,贾诩昂首看向世人,问道:“狄道乃是扼守金城东去的要道,千万不容有失,雄师自榆中攻入金城,须得有大将镇守再次才是,诸位,谁可担此重担?”(未完待续。)
庞德久随马腾,长居陇西,深知在西凉这里,最为费事的,实在不是能打败那些仇敌,而是可否措置豪杰人与羌胡各部之间的干系,这才决定着是否能坐稳郡守乃至州牧的位子。
想到这里,韩遂就感觉头模糊作痛。
只是这一次,他在帐下将校面前,让进表示得信心实足,但实际上,心底里,仍旧有些七上八落。
河关附属于陇西郡,不过一向在他的掌控之下,这里是他防备自枹罕而来敌军袭扰的第一道关隘,计谋职位与榆中比拟,不遑相让,只是因地处偏避,以是才没有榆中那么令人正视罢了。
一声令下,宋扬身后的雄师,立时如潮流般,往通往枹罕的驿道移去,过未几时,即换了个方向,由挡住韩遂的来路,变成背对枹罕,面朝驿道。
此中的一个首要启事,便是吕布并非西凉本土权势,而是外来的权势,并且现在已经安定并州,占有关中,故而图谋西凉之举,那是不达目标,必然誓不罢休的架式,即便这一次,派出的雄师,未能如愿攻入金城,他随后还是会再派雄师西来。
贾诩对庞德的佩服安然受之,轻抚颌下长须,笑答道:“说穿了,诀窍无他,也就是主公一贯主张的战略,大棒加胡萝卜罢了。”
他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指着舆图,胪陈金城郡内诸城的真假,以及韩遂帐下兵力的安插,这些环境,马超,庞德,马岱三人,也都知之甚少,故而也听得分外用心。
只是固然内心如此想,韩遂面子上的大要工夫,还是要持续做,毕竟这里是宋扬的地盘,想要顺利通过,还得宋扬点头才是。
三天的工夫,世人算是亲目睹识到贾诩的手腕,不但将仍旧滞留在城内的羌胡各部敲打得服服帖帖,就连阖城公众,也都欢乐鼓励。
不然,西凉高悬于关中的头顶上,他如何能忍耐另有不服从于他的权势存在?
雄师安息三曰,智囊贾诩从榆中告急赶至,既要措置将全部狄道搅得乌烟瘴气的羌胡各部,又要安抚狄道公众,忙得不成开交。
贾诩大笑,很有耐烦地解释道:“大棒加胡萝卜,意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边是死路,一边是阳光大道,这些羌胡首级,个个都是狡猾似狐,当然晓得该如何选。你们几个,新近才插手主公麾下,等回到长安,主公即会按功分胡萝卜给你们。”
如此瞪视半晌,韩遂点点头,晒然道:“好,劳王上操心了,只是在**负要事,得空逗留,还望王上放鄙人一条路,好让鄙人畴昔。”
这一次,在韩遂眼皮低下,宋扬身后的雄师转向,朝枹罕滚滚而去,直至雄师拜别足有里许,宋扬这才对韩遂拱手告别,拨马回身拜别。
在宋扬身后,陪在韩遂身边的部将程银忍不住低声问道:“主公,何不乘此良机,挥军掩杀畴昔,一举将宋扬给杀了?”
说完,宋扬转头对摆布令道:“来人啊,奉上牛羊美酒,让开门路,恭送文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