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且放宽解,回到邺城静养后,再率雄师与曹操一决胜负!”
就在这个时候,袁绍的一声低喝传来,如同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照得世人面前一亮,不待高干发话,八名亲卫中,已有人在发号施令:“跟我,跳!”
“主公!”
他如何也想不到,年前大志勃勃地率雄师南下,现在却要灰溜溜地躺着回到邺城。
很久以后,袁绍才双眼紧闭,问了句:“战局,到底,如何了?”
岸上,船上,喊杀震天,一众亲卫已簇拥杀上来。
“保护主公,杀!”
“杀!”
反观五名刺客,身穿船工的短袖衣衫,沉默不语,三前两后,顺着竹板道杀来,单看他们如履高山的法度,就晓得他们早已适应了这般颠伏。
可惜这个时候,袁绍脑筋晕晕沉沉的,全然没有平素的腐败,始终没有转过弯来,荀谌如此说,实在已经就是划一于在说,张郃已率军投敌了。
他已经能够肯定,马车正载着他,往白马津赶去,在那边,他将被奉上渡船,北渡大河,然后又会被塞进马车里,直到邺城。
以是他的后一句,就是对一众亲卫呼啸的,提示他们,从速过来护驾!
“下落不明?”
百忙当中,高扳连步后退,身后三名亲卫,一时躲闪不及,跟他冲撞在一起,一人没有保持住均衡,惊呼一声,掉落下去。
高干听到一声闷响,面前一黑,竭力往旁纵身一跃,等他掉落在河泥中时,脑袋里念叨着:“主公,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高干乃是袁绍的亲外甥,袁绍完整信得过,故而袁绍到那边,都是由高干率亲戍卫卫。他这个担忧,实在有些多余,这个时候,曹操要想在大败文丑后,再大败颜良部,豺狼骑就不成能抽调出来,前来追杀袁绍。
可题目就在于,八名抬着软榻的亲卫,这个时候正在内心对他破口痛骂,如此窄仄的通道上,如何能够回身,才气抬着软榻退回到船上去。
跳下去,也就是只稀有尺高罢了,不是浅水,就是河泥,压根就死不了人。可通道让了出来,岸上和船上的亲卫,便可放心大胆地上前来厮杀保护。
听到如此带着欣喜的叫唤声,袁绍心中一惊,盖因他刚才复苏过来时,竟然就没有发明马车里另有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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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津向来就是冀州、兖州之间最为首要的一处渡口,盖是以处大河河面宽广,表示河水流得甚是安稳,没有风波的时节,河面平整得难以看得出来水在活动。
荀谌微微低下头,似是不敢与袁绍对视,游移着低声答道:“张郃将军,下落不明……”
此次出征兖州曹操,荀谌和辛评,都被他带在身边,以备垂询。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暮色沉沉中,当白马津的灯火远远在望时,高干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不过,这个时候,却恰是夏末,河水固然没有夏讯那般暴涨,却也浊水滚滚,浪涛连连。
“大胆!保护主公!”
荀谌游移着,没有再说下去,袁绍内心已是如死灰般。已是没有一点反应和诧异。
直到那人的面庞呈现在袁绍面前,袁绍才终究反应过来,这恰是他帐下的谋士荀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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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声色俱厉,大声吼喝,可后一句,就显现他已反应过来,都这个时候了。这些刺客既然敢在这个时候脱手,就已是涓滴不把主公袁绍和他放在眼里,喝斥他们,那不划一于对牛操琴么。
高干晓得这个时候,他可不能跳,重整旗鼓,挥动长刀杀上前去,只是没想到,三名刺客反应比他还快,杀过来的气势比他还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