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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了大半个时候,二人方才同时温馨下来。
二人再次坐定,程昱说话就更直接了,道:“主公可知刘使君委主公为东郡太守之本意?”
程昱答得很干脆,看到曹艹身躯微微一震,接着道:“委下邳陈珪(ps:字汉瑜)为济北相,本家刘洪为山阳太守,余下东平、任城、泰山、济阴诸郡国,俱都保持原状。”
“王肱!”
郭图称袁绍为主公,既有尊称之意,又高低有序。因此短短几天,这个称呼,就已在联军大营内传开,各路诸侯帐下大将幕僚,纷繁改口,主公之称,成一时之新潮。
曹艹双眉舒展,非常有些不解,程昱淡然一笑,道:“使君乃隽才也,更兼孝悌仁恕,虚己受人,惜乎图谋过大,艹之过急,锋芒过露,实可贵偿所愿。观其有待将军之心,却又有防将军之嫌,毕竟是度量非宏之故。将军则不然,名声卓著,心胸天下,今雄师虽残,能战之士仍在,辖下虽无寸土,气度却恢弘。暂栖别人檐下,以待一飞冲天之时,乃将军当今可行之路。”
现在的天下情势,已经非常了然,关东各州牧,均已连上书朝廷的大要工夫都不做,自行委任郡守,显现他们底子就不把西凉军把控中的朝廷放在眼里。
曹艹所言桥公,恰是桥瑁之叔桥玄,历任三公,德高望重,世人皆称之为桥公。曹艹年青时,闻听桥公为人驯良,喜提携后学,便凭着一腔热血,满脑筋的冲劲,照顾本身的诗文求见,成果,一见之下,与桥公相谈甚欢,更结为忘年交,厥后又在桥公的引介下,与大儒蔡翁蔡邕结为忘年交。
而重用下邳陈珪,当是向徐州本地世家大族示好,明白无误地凸显刘岱对徐州的觊觎之心。
这一次,曹艹不好再回绝,只得令人进帐点亮灯烛,见到来人。
“恰是!”
固然没有人会第一个跳起来打出灯号,但实际上,各地诸侯拥兵自重的期间,已然到临。
这令曹艹一度极其难过,更无颜去见桥瑁的一众故部。
虎牢关外,本来的联军大营中,安静中,却带着不平静,现在在千里以外的关中,更是安静中带着不平静。
委任刘洪为山阳太守,委任王肱为陈留太守,就是重视合用,实际也是借此在警告曹艹:你不接管我的东郡太守之位,想回到陈留故乡搞东搞西,没门。
曹艹本来想遁辞不知,可转念一想,程昱已经如此推心置腹,再在他面前藏拙,可就过分了,当下皱眉答道:“使君意欲以东郡为基,图谋青州诸郡,是否?”
“受东郡太守之印,安使君之心,冬眠时曰,静待其变。”
皇甫坚寿不及坐下,即展颜一笑,低声道:“累先生久等,家父决计已定,克曰即会破囚笼而出。”
谁都晓得,曹艹建立关东联军的建议者之一,名声已显,现在却又身份最为难堪,刘岱此时表他为东郡太守,能够一举借势用曹艹之名,推高他本身的名誉。
夜已深,他仍无睡意,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洁白月光,想着的,倒是千里以外的虎牢关,不知那边的战事,已然如何了,联军是否已攻入虎牢关内。
半扇门扉吱呀一声,拉开一半,一道人影闪出去,许攸借着灯烛光一看,恰是老将军皇甫嵩之子,皇甫坚寿。
许攸大喜过望,忙低声道:“快,快快有请。“
来人曹艹认得,乃是东郡太守桥瑁帐下都尉程昱,桥瑁率军与曹艹一起西攻荥阳时,为西凉军所败,存亡未知,残部为兖州牧刘岱所并,程昱也就留于刘岱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