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苍白日便做此等事,玉娘哪肯顺着他,待要挣开,不想被他按住了身子手脚,竟半分转动不得,玉娘恼起来避,开他道:“彼苍白日知不知羞臊,若被下人瞧见,你便不顾名声,我还要呢,莫混闹,放了我是端庄。”
玉娘目光闪了闪:“你这是说我冤枉了你?二姐mm记性不好也还罢了,怎连你这跟前服侍人也没记性了,莫不是忘了你是如何从上房院儿出去了,上回那板子倒是白挨了,本日若再宽了你,当柴府端的没了端方不成。”
发落了刘婆子,柴世延起来对玉娘道:“你身上不好,一大早又劳了半日神,不定早乏了,回屋好生歇歇才是。”话儿说端庄儿,却伸手来拉她,玉娘唬了一跳,仓猝缩手避开,立起家往旁侧挪了两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玉娘略扫了柴世延一眼,他跟前呢,还是要询询他意义,毕竟这刘婆子到底还跟过婆婆,想到此,便道:“爷瞧如何发落她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