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如此,本身岂不成了柴家罪人,百年以后,如何去见柴家列祖列宗,想到此,内心暗悔,忙跟玉娘道:“倒是不该管周家这些烂事,转头选个黄道谷旦,你我伉俪去城外庙中烧香祝祷,多添些香油钱,也免得菩萨见怪,早早赠与我伉俪一子半女,也好秉承柴家香火,不至于绝了后去。”
陈玉娘听了,内心暗惊,这周养性年前才死了老婆,被娘家人告到了衙门里,后使了很多银子,才平了事,虽如此,外头也闹沸沸扬扬,说周养性把本身老婆给他阿谁寺人叔叔耍弄,被他叔叔活活折腾死了,因有着这些传言,背面他再想续门婚事,却难了,便贫民,只要能吃上口饭,谁乐意把本身闺女往火坑里推,那里去寻她哥嫂那般没民气东西。
因玉娘说这般时候了,便不戴冠儿,只让秋竹与她挽了个挑心髻,插宝石花,戴两只青石坠儿,打扮安妥,行到外间,倒令柴世延面前一亮。
玉娘不想这厮如此无耻,一时竟无话对应,一张俏脸涨红,紫绡帐中添几分鲜艳之色,柴世延是越瞧越爱,凑上去就要亲嘴,被玉娘避开,他却越性连身子也靠了畴昔,搂着她磨蹭了半日道:“玉娘害臊,不肯让下人出去服侍也可,只如此一来,却要劳动爷,爷服侍玉娘也无妨,需当给爷些好处才是。”
思及两人以往皆是如此,日子长了,虽则玉娘生好色彩,身娇肉软,也没了兴趣,倒更加冷了情分,现在想来,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头,那些生来婊,子,靠着这皮肉买卖度日,自是变着法儿讨男人喜好,甚么不依顺着,况那些风月熟行段,不知是被多少男人入捣过,才学来本领,虽得个利落,又有甚奇怪,伉俪天然要本身跟玉娘这般,以往倒是本身不是,只知本身痛,也不管玉娘禁不由受住,胡乱折腾起来,折腾她现在惊骇此事,那里又是她错,倒是本身不知怜香惜玉错处了。
柴世延见她娥眉轻展,脸儿透红,小嘴微张浅浅溢出几声,知已得了趣儿,遂把她两腿举高搁臂弯中,再不轻进缓出,发狠入捣了数百下,把个玉娘入身儿颤了几颤儿,臂弯中一双弓足摇摇而动,细细糯糯声儿,伴着架床闲逛了不知多少时候,方嘤咛一声,玉足绷直,一泄而去,柴世延更加疯狼入了几下,雨打花心,露滴牡丹,端的畅美难言。
想起他今儿出了大半日,不知是不是又去了高孀妇那里厮混,内心不免迷惑上了,便问了一句:“今儿那里吃酒去了?倒是大半日才回。”
说着伸指头畴昔沾了些,与玉娘点唇上,听得身后婆子低笑一声,玉娘神采红,待那婆子出去,伸手推开他,唤了秋竹出去,柴世延笑望着她道:“知你怕爷拆台,爷这便出去,免得讨嫌。”说话儿才走了出去,待他出去,玉娘呆呆望着铜镜中本身,之间腮染红霞,眼底是未散去□,瞧着竟有些陌生起来。
这话听柴世延耳朵里,却忽想起一件芥蒂来,想本身与玉娘结婚数载,也不见有个一子半女,也曾请了精妇人脉郎中瞧脉,未曾闻声说有甚么病症,请了算命老道来批了八字,说命里该当有三子一女,除却玉娘尚又两房妾氏,也听不见动静,莫非真是伤了福德,送子娘娘暗里恼了他,要绝他柴家后。
柴世延心对劲足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预备下热汤巾帕等物,柴世延拿出去搅了帕子要亲奉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畴昔,拭清爽身子,被里穿妥衣裳,起家下床,与妆台前梳头发。
虽是伉俪,因冷了很多日子,即便会面也不过仓促,便各自去了,似这等家常打扮,倒是好久不见,真有些鲜,笑着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该穿些艳色衣裳,我记得年上铺子里从南边进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儿爷亲与你寻几匹尺头来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