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暗道,这可真是,怎就没个消停,这边刚整治了董二姐,高孀妇还浮着呢,如何又招来一个冯娇儿,虽说娘嫁进柴府,面儿上瞧着穿金戴银风景,殊不知暗里苦处,倒不如似她这般,嫁个安然这般男人,虽无大出息,好歹落个安稳平顺,况安然机警,想将来也不至于困顿。
安然嘻嘻一笑道:“见世面跟娶媳妇怎一样,又是娶了姐姐,这可真是我这一辈子头一等得顺心之事,姐姐放心,我安然虽不济,总不会让姐姐跟着我受一丝一毫委曲,你若不信,我与你发个毒誓便了。”
“我意义?”秋竹眨了眨眼:“我们为奴为婢,有甚本身意义,向来都是主子如何发落便是了。isen”
秋竹不想他真说了出来,俏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伸手推了他一把:“谁要嫁你,你刚不还说我要熬主子,跟了你,这一辈子岂不都是主子。”话儿虽这么说,脸上却有些臊,姿势也扭捏。
秋竹甩了甩被他抓疼手腕,白了他一眼道:“我是那里获咎了你,这般发狠,似要生生拽了我手去普通。”
安然这会儿也不藏着心机了,再藏着不定媳妇儿都跑了,便直接问道:“我听上房婆子说爷问起你了,你这会儿跟我说句实话,但是爷要收了你,你意义如何?”
安然听了气紫涨了面皮道“怎与我无干,我不信你不知我情意,昨儿我还巴巴让人给我娘捎了信儿去说,说……”说到这儿又有些说不下去,总归没挑明,不好说出来,也实在有些害臊。
玉娘虽有些醉,却仍复苏着,如此彼苍白日,哪容他如此轻浮,真被他得了便宜,不定又与昨儿一样了。
安然怎会不明白,点头道:“你放心,今后爷再去高家孀妇那里,我定寻人送信家来。”忽而想起一事,小声道:“那高孀妇再有手腕,爷现在倒有些凉意义,只刚晌午头上,爷却被贾有德扯去了西街冯家,要寻阿谁冯娇儿,虽今儿不遇,另有明儿呢,迟早拖不过,你暗里里与娘透过话儿去,我这么瞧着爷内心想着娘呢,只娘肯爷身上心,管她冯娇儿李娇儿,再勾也无用。”
说着端的跪下要赌咒,秋竹慌了,忙扶他起来道:“这里人来人往,被人瞧去了可如何好,再说,不消你起甚么誓,只娘与我如再世父母普通,我也没旁想头,就盼着娘好,我便也好了,你可明白我话儿。”
想着这些,又秘闻叮嘱了安然几句,便回身返来,刚进堂屋便听屋里娘唤了一声秋竹,秋竹待要掀了帘子出来,却被一旁婆子悄悄扯住,摆了摆手。秋竹知意,只未念声儿,跟着婆子几步出了堂屋至廊下候着。
柴世延见她那样儿歪炕上,星眸半张半闭,说不出得慵懒娇媚,天然一段风情,与那些院中粉头又自不一样了,却有勾民气处,便内心一动,悄悄凑到脸上去就要亲嘴。
柴世延用眼觑她,显见吃了酒,一张俏脸上红红白白,更加添了几分鲜艳之色,明眸含波倒透出几分娇媚来,内心不免痒痒上来,见小荷仍一旁,怕玉娘着恼,虽不过一个丫头毕竟是她屋里人,遂挥挥手让她下去。
玉娘怕柴世延见怪秋竹,便拦过话头道:“她那里凑得上前,便凑上来也没她说话儿地,婶子尽管拉着我一气儿灌酒,实在推委不过,这才多吃了几杯儿,刚还不觉,这会儿却有些上头,只屋里歪着躺一会儿子,想来便畴昔了。”
嘴里说着早把玉娘揽抱怀里,噙住她嘴儿,手探下去悄悄儿解了她衫子,与胸前抚弄那一双玉,乳儿,玉娘本就浑身乏力,这会儿被他弄娇喘吁吁,哪另有半分力量,娇软软摊柴世延怀里。